姜珩还没有把疑问问出口,沈浮白忽而扭头对音乐室高喊句:“喂,谢利尔,虽然讲故事是有点悲伤,你也不用那应景地弹《悲怆奏鸣曲》为伴奏吧?”他觉得他那点家长里短人生经历都变得悲壮起来。
音乐声里钢琴声停,谢利尔懵逼声音传出来:“啥?”
他根本听不懂中文,只是恰好换曲目是贝多芬《悲怆奏鸣曲》而已。
姜珩:“没什,点首《欢乐颂》,谢谢。”
谢利尔:“???”他明明只是在好好练琴,为什会莫名其妙变成点歌?
。”
“母亲知道后,带去学校闯进校长办公室要说法,狠狠警告那些坏孩子,还让他们个个向道歉。那时候觉得妈妈真是酷毙,全天下没有人比她更好。”沈浮白说,“后来她还请教练教自保身手。之后那些想欺负人全被打趴。美国持枪合法,珩珩,可是会用枪,你千万别害怕。”
姜珩静静听他说,然后开口:“不怕。也会。”国内射击场还是有,何况以他家境出国也不是难事。
“她是个好母亲……对弟弟来说。”沈浮白翻个身埋姜珩怀里,“她也爱,她也为她那多年忽略对感到愧疚。只是这份愧疚比不上她对现在家庭爱。他们才是家子,同屋檐下,是外人。所以她问要不要回中国跟父亲起居住时候……看到她眼里希望,她希望答应。”
“那时候中文点儿也不好,根本不想去个遥远国度,待在那个陌生叫父亲男人身边。但是她希望回去,就回去。不然留在那家三口家里碍眼干嘛呢?”
不过谢利尔还真开始弹起《欢乐颂》。
沈浮白笑得滚进姜珩怀里。
“谢利尔真是太可爱。”
姜珩摸摸他头:“
姜珩将他抱得紧些。
“然后回到中国,见到父亲……他严肃又优雅,是小有名气舞蹈家,毕生追求艺术。他不太理,只是对要求很严格,送去专业学习古典舞。他可能是爱,不太会表达而已。”沈浮白至今都在困惑这点,“在歌唱家母亲身边待十年都学不会那副好嗓子。但只花五年就成北舞附中专业第,也许天赋就在这里。回到中国是正确决定。”不然也不会遇见你。
“但两个家庭都非常有钱。当然没有你家那有钱,可也是富人家少爷呢。”沈浮白道。
姜珩直视他眼睛,他想问——那有钱人家你,为什会选择进入娱乐圈当偶像,还签下那纸霸王合约?
是为你,你是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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