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浮白这辈子天不怕地不怕,就怕西红柿怕黑怕蟑螂。南方蟑螂和北方蟑螂完全不样,山里更与山外不样。他从没见过那大
“在找花露水。”沈浮白背对他蹲地上,在行李箱里面疯狂寻找,“你醒?醒起来打蚊子。它太可恶,要杀它。”
姜珩打个呵欠,被迫爬起来杀死蚊子。
蚊子就是种很奇妙生物,灯关,它在你耳边旋转跳跃大声歌唱。灯开,它瞬间躲得无影无踪,就像个害羞小姑娘。
姜珩找会儿,也没找到只害羞小姑娘。
而沈浮白却眼尖地看到只凶残泼妇。
意外总是让人措手不及。
沈浮白下巴抵在姜珩肩上,眯起眼睛:“心累。”他看那些面黄肌瘦孩子与忙里忙外妇女,心里多多少少有些触动。
姜珩轻声:“累就睡觉。”
“嗯。晚安。”沈浮白亲他下,拉起被子躺下。
这个夜晚,两人依然没有睡着。
桶在门后,井在屋外,自己去打。”
生活方式很原始。
姜珩让沈浮白进屋休息,他去打水。
沈浮白也有点累,点点头,去卧室打开日光灯——谢天谢地,这里还没有原始到需要点蜡烛照明。
没会儿姜珩端着水盆进来。山里井水清澈干净,沈浮白洗完脸,擦干净身体,坐在炕上泡脚。
他翻找动作顿。
他看见只……棕色,丑陋,巨大,小强。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沈浮白吓得飞快退回床上缩进姜珩怀里,娇弱身躯瑟瑟发抖。
姜珩脸紧张:“怎?”
“蟑蟑蟑蟑螂!!!”沈浮白颤着身子,伸出手比划,“它个头有那——大!”
山里凉快,不至于热得睡不着觉。
可山里蚊子多。
在忍受许久蚊子嗡嗡声后,沈浮白终于受不,起身开灯,踩着拖鞋去行李箱里翻找杀虫剂和花露水。
杀虫剂不能用,喷房间里股味儿,人也不能待。也怪他白天打扫房间打扫到失智,竟然忘喷杀虫剂。
沈浮白找花露水动静惊醒姜珩。姜珩半眯着眼,坐起身,适应室内灯光:“浮白?”
条件有限,没脱衣服,就粗略地清理遍。姜珩等他洗完出去换水,自己也洗漱完。
晚上两人挤在张床上。沈浮白刷刷手机,没信号,什也不能干。
“这地方可真糟糕。”沈浮白叹气。
环境倒是其次,这里村民……不管表面上再热情,态度总是有些奇怪。氛围让人很不安。
而且现在这情况,明显是剧组走错路。剧组早就和当地人联系好要取景拍摄,但今天徐导很村长说这事时,村长却表现得毫不知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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