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莲业火连弱小点神神魂都可以顷刻间烧得渣都不剩,塔纳托斯仅是灼伤手指——而且他反应迅速,立刻把自己白骨化,死神血肉又能无限再生,倒也算是毫发无伤。
塔纳托斯闷闷道:“事。”
他骨骼很坚硬,不会被业火烧就烧成骨灰。
痛倒是真。
就那瞬间烧灼,塔纳托斯觉得自己这辈都受这样疼痛。
但习惯不代表喜欢。
阎罗心道,难怪刚始放几天阴乐小死神竟静。是小死神社恐,是确实突破小死神忍无可忍底线。
尽管他们都听惯鬼哭狼嚎,但河边待久也觉得聒噪。阎罗很快道:“们去阎罗殿。”
塔纳托斯点头,跟阎罗身后。
彼岸花满黄泉彼岸,地府也零零散散地分布着。塔纳托斯石缝里发现朵根茎快要折断彼岸花,俯身想要将摘下。
花朵。
可塔纳托斯却听白无常说,阎罗为与天道争天命,不惜满身业障,于无间地狱被业火焚身千年。
这两者之间,有什联系呢?
塔纳托斯路心不焉,等察觉到阎罗停下,已经来到条河边。
“这条河名叫忘川,那座桥叫做奈何。”阎罗跟个导游似介绍。
阎罗歉疚道:“是疏忽,红莲业火已被驯服受驱使,会让们不再攻击。”
地府数万年有外来神
血红花朵触碰到塔纳托斯肌肤,瞬间化为炙热火焰,他指间熊熊燃烧。塔纳托斯手指阵直钻灵魂剧痛,已经踏上台阶阎罗察觉不对回头,就见年白皙漂亮手已经化为节森森白骨。
阎罗面『色』变,迅速走回来:“手——”
塔纳托斯摇头,表示自己无碍,指骨很快生出血肉,重新变成修长手指。
阎罗神『色』仍然阴沉,语气懊恼:“竟忘,彼岸花本就是红莲业火所化,黄泉两岸,鬼门关前,是地府守护之花,遇上外来神会当成侵略者,重新化为红莲业火攻击。也幸亏这丝火苗不多,若再弱些……”
他说下去,因为事实证明塔纳托斯确实很强。
忘川河水看似平静,河底却镇压万千恶鬼,臭不可闻。可怖鬼手会伸出水面,试图拉桥魂魄入河撕扯,水中万鬼齐哭,『毛』骨悚然。
塔纳托斯觉得这哭嚎有点耳熟,阎罗有段时间客厅天天放阴乐,听好像就是这河里哭声。
“嫌吵吗?”阎罗见塔纳托斯不,立刻道,“那们换个地。”
塔纳托斯摇头。他只是觉得阎罗音乐品味奇特。
“们冥界也有条科库特斯河,又叫痛苦之河。”塔纳托斯轻声说,“是由地狱服刑灵魂眼泪形成,河面也总是发出这样凄惨哀号。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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