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别跟开这种玩笑。”他会当真。
谢必安看着他,声线如既往清淡,却又什都不样:“从不开玩笑。”
“你难道看不出喜欢你?”谢必安不解道,“就算看不出,已经直说,你为何不肯信?”
范无救咽口唾沫,迟钝大脑缓慢运转起来。
这不是说不说问题。
“会像方才那样吻你?”搭在他肩上手路下移。
“会对你有非分之想?”手渐渐移到腰以下位置。
室内空气逐渐焦灼,气氛变得火热暧昧。
范无救呼吸骤然粗重几分,眸色沉,把攥住谢必安手腕,凝结住这快要失控氛围。
谢必安垂眸,看着被范无救抓住那只手,也看到范无救身下被唤醒欲望。
范无救瞳孔地震,心神俱颤。
不是,老白怎还抢他台词呢?
暗恋千年难道不是他?
……这是梦吧,这定是梦。
只有在梦里,谢必安才能够给予他回应。
你以为当年是殉义,实则是殉情。
这句话每个字范无救都能理解,可组合起来意思却让他听不懂。句子进耳朵,大脑却没办法消化。
殉、情?
什意思?
是他想那个情吗?
试问暗恋千年,还是那种性子
他微微挑眉,貌似惊讶地问声:“范兄,还没有碰它,你怎就有反应?”
范无救面色极红,有种心思被拆穿,,bao露在光天化日之下窘迫。
人不会,至少不应当,对自己兄弟产生反应。
这只能说明范无救也没把谢必安当兄弟。
“……老白。”范无救嗓音都哑,“你别折磨。”他会受不住。
这次梦也太真实。范无救忍不住想,他简直要沉溺进去,这辈子不愿醒。
谢必安走下沙发,赤足踩在地板上,长发就如瀑般倾泻到腰后,似月宫下凡仙子。
他慢慢走向范无救,只手搭上范无救肩膀,清辉流转眼睛直勾勾与范无救对望。
范无救肩膀跟被烫到似,想躲躲不开,只能被迫看向谢必安。他看到谢必安眼底几乎无法压抑情愫,浓重得令他惊愕。他逃避般将视线往下移,入目就是刚才吻过他唇瓣,颜色红润,开口说话时张合。
“兄弟会这样看着你?”谢必安含情脉脉地望着他。
……他根本不敢想。
范无救定定神,郑重点头:“们结拜那天就发誓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你殉是兄弟情,知道。”
谢必安歪头,双明眸非常认真地看着他。
良久,他轻轻摇头:“不,你不知道。”
“你这块木头,根本不知道心悦你千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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