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楠嗯声,半晌,在他耳边小声道:“笙哥你别玩屁股,憋太久,硬。”
梁笙扑哧乐,又恶作剧地把手伸进他裤子里狠狠抓两把,才若无其事地撤回来,柳下惠似搂着他。
回到小别墅,梁笙把人推到浴室扒光,以帮忙冲澡名义,手举着喷头,手在花楠身上来来回回地游走,重点照顾还是音阶表儿附近。
小花不负所望地站军姿。梁笙当没看见,给人冲完擦干净,顺手拿小花当挂钩使,把毛巾挂在花楠身上,拍拍他肩膀说句站着别动,转身出去拿药。
等他回来时,花楠还委委屈屈地站在原地,毛巾仍维持在百七十度角坚韧挺拔。
得太快,花楠那头儿还没包扎完。稳重白大褂儿在他脑袋前后变着法儿忙活,梁笙倚在门口等着,花楠看见他来,透过纱布和淤青向他扯个呲牙咧嘴笑。
梁笙回以笑,心想老爷子说都是放屁,就算天塌下来,家狗崽子见着老子第个反应还是呲牙乐。
想着想着就走过去,贴在花楠身边儿站着,有下没下地胡噜他头毛儿。
医生包扎完,按着惯例嘱咐几句注意事项就送客。梁笙拉着花楠手上车,又把人摁在怀里头:“再让老子抱会儿。”
花楠答应声,后背稍有点儿僵。
梁笙乐得,过去拍拍他脑袋夸句:“臭小子还挺乖!”然后还是不理毛巾事儿,只勾着嘴角替他喷云南白药
梁笙笑:“吓着?”顿会儿,又道,“跟老爷子说是真心话,老子从开始就是打算跟你过辈子,不过以前没想着是只跟你过辈子。”
“那想是犯浑。之前冷着你、找别人办事儿什,也是时没想明白,以后再不能。以后这儿,”他拉着花楠手,按在他胸前,“和这儿,”又移到底下,“都是你个人。为应酬,外头那些人不能撤,但保证,以后不再上别人床。”
他拍拍花楠屁股:“你不用有心理负担,这做是乐意,没想着你非得给个什回应。做,你就当不知道,等你什时候真心实意地想跟过辈子,再跟说。”
花楠不安地换个姿势,又隔好会儿,才字斟句酌地开口:“笙哥,之前没处过对象儿,情啊爱啊,真没个谱儿。现在心里好像有点儿别意思,可是也不太确定,怕现在说点儿什,以后又觉着不是,那样太不地道。你给点儿时间让好好琢磨琢磨,等琢磨过味儿来,再给你个准话。”
梁笙笑着掐掐他屁股:“行,你慢慢琢磨。老子要跟你耗辈子呢,还在乎等你这点儿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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