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打人不打脸吗?”
花楠还笑得挺得意:“这你就不懂了。脸上伤多明显啊,你那么要面子,肯定打一下儿就赶紧停了,哪能像今天似的左一下右一下的没个够。而且你要是给我打出点儿伤来,我带去让我弟和我爸看看,也好让他们觉得真是欠我了,省得以后俩人再蹬鼻子上脸。”
梁笙点点头,心想难怪他只打电话不上门见人,原来还存着这么一道顾虑,可见花家两个祸害以前没少算计他。嘴里却道:“那还不容易,你想要哪边儿青?左脸还是右脸?”
花楠嘿嘿一笑,两手撑着蹭上来一点儿,拿冰屁股磨他的小热狗:“别打了,捅吧。”
花楠依旧趴在梁笙的身上,懒洋洋地叉着腿,梁笙手里的冰块儿毛巾则换成了润滑剂。梁笙的手指头在花楠底下慢悠悠地出入着,好半天才加一根儿。俩人从来没试过这么慢的节奏,但意外地觉得挺合适。
梁笙想,因为做爱图的就是过程中产生的满足感,当把过程人为拉长的时候,满足感当然也会跟着延长,这时候欲望就只能退居二线了。
他觉得他高中生物没白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