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楠赶紧抬手招架,后退一步来了个撩阴脚,梁笙拍开他脚下一拧,硬生生转到他旁边,一拳打向他侧腰。花楠狼狈防住,还没来得及连上下一招就被他顺势扳着胳膊摔倒在地。梁笙轻轻松松压在他身上:“脱吧。”
花楠扑腾一下,屈膝顶向梁笙要害。
梁笙大腿卡在他胯间把人按了回去,双手和膝盖干脆压住他四肢,整个身子微微弓在他上方,眯起眼睛问:“还有什么招儿,嗯?”
花楠舔舔嘴唇儿,冲着他干瞪眼不说话。
俩人已经折腾了两个小时,这时候都跟从水里捞出来似的,梁笙身上蒙了层亮晶晶的汗,脸也稍稍有点儿红,原本梳得整整齐齐的额发现在都打着绺垂下来,最长的那捋末梢还缀着颗汗珠。
再动手的时候,花楠明显就不太专心,视线总是不由自主地往底下跳跃活泼的小和尚头上溜。一边看一边还在肚子里嘀咕说,不是老子没见过世面,老子一直被他背后捅棍子,就从没见过他那玩意儿长什么样儿,还一直合计着是不是太丑不敢拿出来现呢,今天好容易见着了多瞅两眼怎么了!捅都捅了还怕看啊!
他这么一想,就越发觉得自己理直气壮,眼珠子都差点儿粘在上头拔不下来,一边看一边还跟自己的比较,心说毛少就是显得长,色儿也挺鲜亮,小伙子长得不错啊,害羞个毛?
梁笙当然不是因为害羞。
他知道直男心理上都有一个坎儿,就算走旱路走爽了心里也不能接受跟一个男人搞在一块,所以他一直没敢把人翻到正面儿,也刻意没在花楠面前晃象鼻子,就是怕他爽着爽着看到这个,心里一别扭再软了。他寻思着,最好等到人家心里头潜移默化的接受得差不多了,再自自然然地亮个相。
今天梁笙就觉得到日子了。
这小样子,倒是比他西装革履的时候好看多了。
花楠这么想着,就稀里糊涂地凑嘴啃了上去。
梁笙愣了一下,心说今儿是什么好日子
果然花楠的眼神儿就一直往他衬衫下摆出溜,梁笙勾起点儿嘴角,趁着他走神一脚把人踹躺在地,扬扬下巴示意:“三次了。”
花楠被踹躺了以后也就回了神儿,赶紧又打起精神严格执行游击战十六字方针。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梁笙晃着象鼻子行动不太方便,花楠竟然在耗尽了五局机会后,又把他压倒了一次。
梁笙大大方方地脱掉了唯一的一件儿衬衫,露出紧实的胸膛。虽然不像花楠那样鼓鼓囊囊,但该有的全都有,肚子上也能隐约数出几个块儿来。
花楠叉着腰贱兮兮地笑:“还比不?”
梁笙把衬衫随手一扔:“哥哥给你玩儿个空手套白狼。”说着身形一变,没打声招呼就猛地扑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