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磨合了两三个月,花楠也大概摸清楚了梁笙的脾性。这人好玩儿个情趣,每隔一段时间就得整出点节目来拉他一起闹腾下。头几次他不懂,没等梁笙铺垫完就直白地问要做不,后来在网上逛得多了,才明白人家这也跟春药似的,做到位的话,实战的时候能超水平发挥,金枪
句国计民生。别说,看得多了,他的觉悟还真就上升了那么一点点。
韩素授人以渔之后也就省了事儿,反正他一直上夜班,梁笙隔一天来一回,他就挑着另一天过来陪花楠。俩人每天窝在顶楼,要么都蜷在书房里一个上网一个看书,要么一个在书房看书一个在健身房打沙袋。韩素挺满意花楠的性子,稳重直白又不缺眼力见儿,平常他问点什么也就挺愿意授业解惑,这么一两个月下来,花楠的知识面还真比以前宽了不少。
俩闺蜜一起玩儿得好,梁笙却觉得不痛快。
他是走可持续发展战略的,知道掰弯一个直男有多难,所以一直都没由着自己性子。目前的规律是隔天来一回,每回最多两发,还差不多都是走轻柔和缓的路子,等花楠泄了自己才可着劲冲刺十几下跟着泄出来。可就这个频率他哪吃得饱,每回完事儿了看一眼花楠的屁股,底下就又硬得发疼。
梁笙也知道只要他想要,花楠肯定二话不说,撅着屁股让他操。可他觉得那样吃着没滋味儿。那是腱子肉不是随便的什么品种,他是打着吃一辈子的主意谋划的,要不然他也不会费事儿让韩素天天跑去陪他,变着法的启发他多要点东西,好让他把人顺理成章地拴住。
腱子肉不能敞开了吃,就只能发泄到别的小情儿身上。梁笙对此倒是没什么心理压力,他和花楠本来就不是什么正经的恋爱关系,他觉得自己这么隐忍委屈,除了温柔体贴、眼光长远之外,还真找不出别的词儿来形容。
但是每回都这么憋着,总有个憋不住的时候。
最近市里搞严打,梁笙手底下的几个会所都因为要避风头暂停了营业。他手头的事情顿时少了一半,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他索性刚刚过午就跑去了小别墅,爬上顶楼,正看见花楠在健身房里,背对着他打沙袋。
将要入夏,花楠身上只穿了件黑色的运动背心,一条篮球裤,两件儿都是又薄又短,每次出拳时身子一动,绷紧的小屁股就在篮球裤上印出个饱满的形状。梁笙口干舌燥地看了几眼,推门进去蹬了鞋子,一边解袖扣一边冲他笑:“哥哥说过,要教你几招学院派吧?”
花楠听见动静,转身一看是梁笙,赶紧笑着打了个招呼,有点意外他这么早就来了,再听他说要教他几招,肚子里就哈地笑了一声,心说这绝壁又是要找借口干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