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笙放下筷子看他一眼,在他脑门儿上打了个“√”之后又评价:这小子不是欠临场反应,他就是二。老子不招他,他还上赶子的在老子面前抢镜头。
花楠愣了一下,然后又赶紧道歉:“啊笙哥对不起,我忘了准备公筷了……”
梁笙没等他说完就伸手扣住他后脑勺,把人拉到跟前嘴对嘴按上,含糊问一句“咱俩需要这个吗?”,然后舌头就顶了进去。
花楠瞪着眼睛看着梁笙在他嘴里磨磨蹭蹭,说不排斥那是假的:都是大老爷们儿啃个屁啃,再啃还能啃出朵花儿来?
昨天晚上梁笙倒是也啃过他,不过那时候他已经吓傻了,而且没一会梁笙就捅了他屁股,又前前后后盖了不少章儿,他的注意力压根就没往啃不啃上头放过。
怕我把我弟饿死。”
他最拿手的就是酱牛肉,左右不需要什么技术含量,扔块牛腱子肉进锅里,加点料小火咕嘟几个小时就算好了。吃的时候就煮个面,舀点牛肉汤切点肉,几分钟就是热热乎乎的一顿。有肉有汤的,比在外头对付便宜,还吃得饱。
花家两个爷们都有烧钱的爱好,花楠就算做混混也比别人来的勤俭节约,相比之下,梁笙心头的朱砂痣已经算是个单身贵族。
梁笙点点头,拿起筷子挑了几根面条,却不着急往嘴里放,余光仍然一直往花楠脸上飘。
昨晚上他俩什么都干过了,就算花楠自己不记得,他身上的音阶表也应该能提醒他到底发生了什么。按照中国人在饭桌上解决问题的老习惯,这时候这小子该说点儿什么给他下饭了吧?
现在两个人都清醒着,梁笙招呼都不打一个就突然变身了。花楠没半点心理准备,既不敢推开他,也不想跟他舌头碰舌头,只得浑身僵硬地任他按着他脑袋,两手握拳按在膝盖上,耐心地等他啃完。
梁笙啃了一会儿放开他,拇指在他嘴唇上婆娑一下,笑问:“这么紧张,之前
花楠倒是看不出有什么心思,他自顾淋上辣酱陈醋,用筷子拌了拌就呼哧呼哧地大口往嘴里扒拉,烫着了就灌一口冰啤,咕咚一口咽下去之后再继续扒面,生猛的吃相十二万分的接地气儿。
梁笙原本不太饿,可身边坐了个吃嘛嘛香的也觉得有些把持不住,于是也拌了调料进去,一口面一口肉地开吃。
重油重辣,冰啤炮友,梁笙吃得相当满足,也悟到花楠这小子虽然有点花花肠子,但那都是马后炮,临场反应不行。开始没动静,再有什么动静就得等下半场了。
梁笙一边吃面一边寻思,怎么把下半场顺理成章地拐到床上去。
正琢磨着,花楠的筷子带着两片儿肉伸过来,放到他碗面上:“笙哥你别光吃面啊,多吃点儿肉才管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