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几口,又怕那小子醉得没溜,再出溜到浴缸里淹着,只得又转回去看一眼,这一看不由又乐了。
花楠仰面靠在浴缸里,仗着手长脚长,脖子以上倒还规规矩矩地枕在浴缸上沿的小瓷枕上。不过这小子也不知道是用不惯按摩浴缸还是怎么,两脚撑着浴缸边儿使劲,屁股直往上挺,他一动弹,半充血的小花也跟着一起频频点头。
梁笙叹一句能把二演绎得这么性感也是个能耐,想着想着就又想到了小流氓,想到小流氓闭着眼睛让他口的时候那一脸的爽和迷茫。
他叼着烟坐到浴缸边上,把花楠捞起来坐正,一手伸到他下头上下撸动,心说哥哥已经脱离口界好多年了,你能享受哥的五少爷也是你的福气,有的吃就不要浪费。
花楠跟着他的动作哼哼哈哈,很快就泄了出来,漂在水面上被浴缸带着反复咕嘟着,梁笙又伸手掏了掏他后面,把自己的子孙也放出来一块儿咕嘟成一缸蛋花汤。
梁笙把人捞出来擦干净扔回床上的时候,表上指针已经指到了清晨四点半。梁笙耙了耙头发,心说这一晚上还真是高强度大运动量,有心想跟花楠一起躺着眯一会儿,又不可避免地想起小流氓当年清醒后给他的那一脚,肚子里不由就犯起了嘀咕。
要是花楠酒醒了之后,真照着小流氓的操行也给他肚子上来一脚,那他不管这口肉吃没吃过瘾,都得把人给做掉了了事。老大的威严神圣不可侵犯,他只是想重温一下初恋,又不是当真想给自己找个祖宗。可要是花楠像个小媳妇似的含羞带怯,高仿就一路掉价儿成了地摊货,他之前的折腾连个成本都收不回来。
梁笙站在床边纠结了一会,心说老子还是难得糊涂吧。这小子看起来像是个识时务的人,等他接受被干的命运之后再让别人提点他该怎么糊弄老子算了。
他捡起衣服一件件穿好,等拾缀整齐了又低头看了花楠一眼,然后忍不住弯腰,在他屁股上咬了块手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