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梁笙还真误会花楠。其实他在给梁笙肘子时候,酒就已经醒大半,但是剩下那小半也扛不住梁笙又扔又摔又晃悠折腾。更何况他肚里那点食儿早被灌出去,又被迫维持半天头朝地屁股朝天标准姿势,仅剩那点儿酒就都冲进脑子里发挥余热去。到最后精虫再溯流而上火上浇油下,花楠打从唱帕瓦罗蒂开始就不记得自己在哪,只知道跟着身后那根棍儿哼哼唧唧,瘫下去又再被人拽起来,直到泄才算完。现在又被人硬抱到个什地方坐着,他心里烦躁得很,又隐隐约约觉得不该发火,于是只得勉强保持个坐姿,耷拉着脑袋晕乎着。
现在梁笙拽他脑袋,他条件反射地皱下眉头,又惊喜地发现拉着自己那只手凉得十分舒爽,没细想就哼哼唧唧地把脸蛋子凑上去,蹭几下还怕人家跑,赶紧用两只手抓牢,这才心满意足地继续蹭。
梁笙看着花楠哭笑不得,心说你小子是属狗吧?这傻样儿跟家里养那条哈士奇还颇神似,就差吐舌头打滚。
叫他这打岔,梁笙刚才起那点儿无名火算是彻底被灭,他索性把另只手也贡献出来让花楠蹭。等两手回温,浴缸里水也放好,梁笙把花楠抱到浴缸里坐好,自己坐到他身后,手搂着他腰,手有下没下地往他身上撩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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