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着音儿,看人拖着眼尾,走哪都拖着个包儿。
他跟他们是点儿都不像,笙哥看上他哪呢?
花楠对着镜子拗个兰花指造型,好悬没再吐回。他烦躁地摆摆手,胡乱围条浴巾晃悠出来,直奔他双开门大冰箱取出几罐干啤,想想又从酒柜里抽出支红酒。
就那着吧,人不都说酒后乱性,喝点酒起码不疼。
梁笙端着酒杯笑面如花,肚子里却把在座这个长那个长骂个遍。
纪检委跟黑社会同桌吃饭,就像黄鼠狼和鸡坐桌样好笑。梁笙知道自己是被作为威慑性武器抬出来装样子,也知道这饭局虽然没他什事儿,却也不得不凑脚。他平时还能淡定应对,但今儿晚上是他洞房花烛夜大好时光,花楠说不定都已经洗干净屁股等他。想到他那个小翘屁股颤巍巍地撅着,梁笙就有些坐不住,小梁更是兴奋得直抬头。
梁笙又敬杯酒,状似无意地扫眼腕上时间,心说饭局之后还有续摊,赶回去怕是得后半夜。有心出去打个电话改约成明天,心里又觉得不舍得。
梁笙嗤声,心说,欠老子钱呢,后半夜又怎,他就是等不及又怎着吧?等十几年块肉,还不兴人家趁热吃个痛快?
他又扫眼表,心说叫那小子原地待命吧,就是老子早上四五点回去,也得给人揪起来吃口热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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