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面对昏迷不醒洛九江,他也只有聊胜于无地疏通着对方新生成经脉,希望能通过经脉直抵丹田,以此提醒洛九江神识。
就这样过好会儿,寒千岭才失魂落魄地走进来。他抿紧嘴唇不言不语,双眼里布满着细细红血丝。
他走到洛九江榻前,手指微微动,像是想要触碰洛九江脸颊又不敢。
服用深雪花药丹阴半死心平气和,甚至不太理解个时辰前自己怎会为隐藏秘密就
所以说,洛九江还是很有先见之明。早在少年时代,他就已经得出个结论:深雪花不能瞎吃,谁吃谁惨。
阴半死在两个念头间来回不定地摇摆,他微皱眉头,左手手指轻轻搭在洛九江丹田,灵气再次如丝如缕地探查番。
洛九江神识只在刚刚稍稍露头,现在又次沉进他丹田里,与那团生气勃勃什东西混作体。
只是与之前不同是,这回洛九江神识不再是被刻意隐藏压抑着。
他状况已经稳定下来。
阴半死不可置信,阴半死脸木然,阴半死只觉得天雷滚滚、天崩地裂、天塌地陷!
他万万不能相信!
这事简直违背他全部医学常识!
而且就算是怀,这个位置也差太多吧!
左右洛九江身躯已经被全部盘活,目前看来是绝对死不。阴半死索性先把洛九江在榻上扔着,自己转身从药匣子里翻瓶平心静气丹药来,仰头全部吞。
阴半死不无遗憾地想:从现在情况来看,好像也不用着急剖啊。
算,不剖,免得杀鸡取卵……啊,不是,免得尸两命。
阴半死将自己银针和小刀在药囊里收起,招手拉过来个凳子在洛九江身旁坐下,边看护着洛九江情况,边按着他手腕诊脉。
大概切脉切有几百次,只差把洛九江皮肤磨秃之前,阴半死才不得不放弃——看起来是真诊不出喜脉。
他本是世间难求神医,但毕竟此前修为不算特高超,直到获赠来自公仪先生道源后,他才新结元婴,因此对神识发生意外情况并无太多经验。
等那瓶由深雪花作为主材料药丸尽数落肚,药性缓缓从腹部挥发上来,阴半死原本都快裂开表情重新恢复得平静无波、鬼气森森。
他转过身来,缓步踱到洛九江身边,凝视着洛九江尚且不知大难临头安静睡颜,无声地抬起自己右手。
在他四条指缝里,正各夹着片削铁如泥锋利小刀。
阴半死目光来回地在洛九江丹田上巡视打转,他非常冷静非常镇定地想道:究竟是剖还是不剖?
——要是剖话,是不是侧切比较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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