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半个月前曾经在洛九江心头闪而过疑惑,如今成对谢春残遭遇最好印证。洛九江咬着牙说道:“比斗场那三个字,‘白虎主亲自题上去墨宝’……怪不得是用旗子,怪不得是挂着张幡!”
那眼之下
他只是向下拉下自己衣领,露出自己咽喉上道即使如今修为高至元婴,也依旧深毒到不能抹去白色伤痕。
“这是用命换来消息。”他言简意赅道“不会有错。”
洛九江盯着谢春残颈间那道长长伤痕,几乎可以透过它想象到,谢春残当初是怎被人割开半个脖子。
那泛白伤痕像是拖长道横,勾住洛九江记忆里部分,无端地让他觉得眼熟。
是像什……什东西他最近见过,虽然觉得没什重要,但是总感觉有点不对劲……
掏出消息,用醉到两张脸都涕泪相照时呓语、用副自己已是奄奄息丧家之犬掩饰、用威胁、用刀子,也用个哇哇大哭、和他当初年纪样大小稚童。
几年之后,谢春残自己回头想想,都觉得那时自己是疯。
但偏执本来就是谢春残性格中不容忽视底色。他可以为报仇成为死地中毫无道德观走狗,也可以为个道歉放走封雪,足足坚持过整个死地追杀令半年。他愿意在地宫之中三次割开手腕,不惜切代价去挽救洛九江生命,也会在离真相只剩咫尺之距时,动用所有手段。
只要有用,只要他想得到。
当然,他也被追杀、被反制,次次地落入对旧事有所警觉者圈套。他中剧毒,大口大口吐出黑血时被剑劈裂半面身体……
洛九江猛地打个激灵!
“谢兄,”他喃喃道:“白虎主,白鹤洲,知道,是比斗场!”
“什?”
谢春残和寒千岭同时把目光投向洛九江,而洛九江终于想通其中关节。
没有错,那个潜藏在背后杀机暗露朋友、那个藏头露尾,最后还表现出点点虚伪仁慈朋友确实就是白鹤洲!
最凄惨次他虚弱地躺在山洞里,野獐子舔过他脸上血,苍蝇无声地落进在他身上大大小小伤口处产卵。而他甚至无力出声驱赶,耳鸣偶尔停止时,他几乎能听到自己内脏腐朽声音。
可最后他熬过来,从山洞中走出去,重新把性命压进那个令他险死还生谜团。然后他成功。
活下来人是他,不是那些人。
经过再三确认后,所有仇恨对象都指向个人,那就是白虎主白鹤洲。
但谢春残并不和洛九江细说这些。他不告诉洛九江他这些年来经历,也不跟洛九江说他究竟有多少次险而又险地与死亡擦肩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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