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这条让人恶心舌头,或者是他露出满是疱疹和脓液尘.根,哪怕
过会儿,林子另端逐渐有些人声。随即惊呼和惨叫声随着愈发嘈杂人声响起。
身边那些今晚已经吃够苦头炉鼎们纷纷警觉起来,而楚腰则睁开眼睛,挺直脊背,像是准备迎接场硬仗。
……
最终找上他是个嗓音沙哑皮肤黝黑中年人。
在场所有客人都带着张冷冰冰银面具,楚腰看不清他脸,只有眼睛透过孔洞露出来,透出种贪婪、*.邪又冷酷眼神。
促脚步声,尖叫声。有几声忍耐到极处哭喊嗓子勾起所有人愁绪,几乎是所有被扔在这里炉鼎都在断断续续地哭。
而等到后半夜时候,就连这哭声都微弱,减轻。脚步声变得拖沓而沉重,钩吻藤抽打在皮肉上声音变得更加清晰。连声声喘息都是坠着铅,刚刚呼出鼻腔就被拉扯着落进草丛里。
太过长久惶恐和不安把人神经拉得极长极薄,再多不安和惧怕最终都归为无声麻木。
等到日头升起来时候,钩吻藤终于重新蛰伏回去,当下就有许多炉鼎整个跌倒在地上,双死气沉沉眼睛紧盯着太阳,甚至个字也无力气说。
楚腰背倚着棵老树,他半阖着眼睛,抬起手来抿紧自己鬓角。
楚腰对他微笑,没有任何挣扎,驯服如同初生羔羊。他脉脉含情地看着这位修士,目光和注视洛九江时如出辙,是眼就足以令人倾倒深情。
“您喜欢什样子?”楚腰轻声问道。
他声音清甜动人,却丝毫不腻乎,听起来可男可女,配上他痴心眼神,简直要让人身子都酥半边。
而这位客人却不为所动,他甚至恶意地笑起来。像是为观察楚腰反应,他凑到楚腰脸前,呼吸喷涂间带着种水腥臭气,他张开嘴,露出条长而肥厚,像是变异蟾蜍样暗红色舌头。
楚腰甚至连微笑角度都没有点变化。
在场所有人中,他是唯个看起来还有些仪态。
他把前夜挽起裙角放开,尽管里面裤子已经被扯得破碎不堪,但被大红裙摆遮,看起来仍是体面模样。
那些披着薄纱炉鼎此时已经近乎衣不蔽体,他们腿上还留着新鲜伤痕,每个人神色里都显露出软弱疲态。
楚腰不是觉得他们这样不好,他只是感到惋惜,因为他太清楚这种有点破碎气质会吸引来什样人。
被揉皱帕子得不到太多珍惜,最终只能沦落到成为擦抹泥水破布,反而是完好锦缎就算身价再便宜,至少也能得到两分留意和仔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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