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枕霜流话音落下,他怀中灵蛇就闪电般地弹出头来,只是个照面,寒千岭就被重重击飞,如断线风筝般砸在殿内红漆柱子上。
这下出手又狠又快,整个大殿甚至为此微微晃。寒千岭唇角当即溢出条血线,还不等他抬起
面见枕霜流之后,和他解释清楚洛九江下落只不过用寥寥数语。
寒千岭周身流露出种不容忽视疲惫,他每多说个字,都仿佛压得自己眉眼更沉重分。等他简单把事情来龙去脉交代清楚后,旁厚着脸皮蹭进队伍跟来封雪几乎都担心他被那重量压垮在地上。
枕霜流暂时还没有在乎暗度陈仓混过来饕餮封雪,就如同他尚没有心力去问灵蛇界队伍中剩下四个人罪。
在听过寒千岭叙述之后,枕霜流冷笑声,那笑声轻柔空洞,还带着点觉得荒谬嘲讽之意,却无端地让人听就好像被冻结肺腑。
“也就是说,这件事从头到尾都是你过错——而九江清清白白,最后却替你背锅。”
白练那把额头碎发遮住眉眼阴影之下,藏着双冰冷蛇瞳,这双眼睛如今怒目圆睁,眼白都丝丝地缠上红色,刀锋样目光狠狠剐在朝他们走来寒千岭身上。
“们少主呢?”
只要长耳朵人,都能听出白练声音里怒意。
寒千岭没有回答这个问题。他只是言简意赅地道:“带回你们灵蛇界吧。”
“……在问你,们少主现在在哪儿?!”
枕霜流点也不着急,他先前受伤内脏在听到噩耗之后,就齐在躯壳中喧嚣起来,它们滚烫发热,好像要造他这个主人反,可枕霜流却觉得自己此时冷静不得。
他甚至都能静下心来,再向寒千岭确定句消息始末。
寒千岭点点头作为应答。
于是枕霜流便大笑起来,他笑到肩膀夸张耸动,那笑声有多响亮,就有多虚假茫然,唯有杀意如此真实,不动声色地在言语里悄悄冒头。
“那,徒儿为你下落不明……而你竟然还有面目苟活于世,还能恬不知耻地把这消息当面告知于?!”
“会亲自找到他,带他回来。”寒千岭疲惫地说。眼看白练就要对他动手,寒千岭无声地举起样事物,阻止白练动作。
“刀在如人在。和你们起回灵蛇界,九江事,会亲自和枕先生解释。”
白练细窄蛇瞳微微颤:此时此刻,被寒千岭举在手中,正是被洛九江视作朋友兄弟单刀澄雪。
……刀在如人在,说得倒好听。现在洛九江刀握在寒千岭手中,可他人呢?他如今究竟身在何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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