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千岭握着洛九江手,引着他触摸自己胸前那颗佛珠。
“那刻所有苦痛都离而去。剩下切只有要找到你,仅此而已。”
“千岭……”洛九江呼吸颤,声音都有些隐隐发哑。
此刻他们距离不足咫尺,肩颈上相抵着对方温度,皮肤上滚落彼此呼吸,只要个侧头,就能深深地望进魂萦梦绕之人眼底。
两个少年,般年轻气盛,同样血气方刚,没人说得清楚是哪眼,哪刻,哪道呼吸发出信号,他们自然而然地靠近,而后双唇相贴。
他。
洛九江抬起手来轻轻地触碰寒千岭脸颊,喟叹道:“你那个时候,浑身都是血……第次听到你痛呼。”
“听起来很疼吗?没有印象。”寒千岭微微笑,解开自己领口,那里有颗被他拿自己头发悬在胸口木头圆珠,“所有记忆,就是醒来时还握着这颗佛珠。”
“要问你呢,九江,连枕先生都没能找到你,秘境碎裂以后,你直都在什地方?”
洛九江也笑:“个雪白天地……你目光所及之处,全都是茫茫白雪,千里冰封也不过如此。灰天雪地朱砂红,那里景色美得很悲壮。”
这股热情来势汹汹,激烈而澎湃,然而它起源却平静又自然,只是起乎于心,发乎于情,想要贴近彼此而已。
要把气息变成你气息,把你感情变成感情,把两个人期望和爱,变成们共同部分。
少年竹马,感情热烈得像团最炽灼火,起相思恨不得为之焚尽切,眼中除彼此再盛不下他物,就连整个世界也只是虚化背影。
他们要把血液都交融,温度全混淆,最澄澈忘爱将与最固执极端爱同化成个整体,
两人四目相对,谁都没有揭穿对方浅显而善意谎言。片刻之后,洛九江边笑边摇头,把额头抵在寒千岭肩膀上:“没有骗你,那里景色确实有种肃杀之美,只是人心不怎样——总有天要把始作俑者从高台上拽下来,让他还尽当初每桩血和罪。”
那声音因为出口不久便撞上寒千岭胸膛而显得略微发闷,但却不妨碍其中凛然杀意能被人辨得分明。
“嗯,起。”寒千岭平静地说。
下刻,他也把自己脑袋埋进洛九江颈窝,每吐出个字所喷出温热气流都尽数倾泻在洛九江耳根后皮肤上。
“记得化龙时每个片段,真很疼,比传承记忆里还要疼,那把盈溢粉直接把催生到金丹。”寒千岭喃喃道:“刚醒过来时,身上好像还残余着那些疼痛……然后张开手,就看到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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