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色水诀墙壁并没能让倪魁心平气和。他沉默小会,勉强压制住眼中翻涌血气,再开口时声音已经饱含复杂:“……你知道很多啊。朱雀大人在你面前拿做过例子吗?如果是怒子,那你是……”
“不敢劳烦——”
“好啊。”怒子飞快道:“是倪魁。”
玄武副使:“……”
他切实地感觉到事态已然失控。
在接下来短短路上,怒子几乎把家底给人抖个干净,而深雪宫主则有问必答,虽然言辞简短冷淡,却和流言里不爱开口形象相差甚远。
其冲被寒千岭和怒子对决时第波气流掀飞出去。
听寒千岭回复,玄武副使默不作声,面沉如水。
寒千岭所谓“放气”,其实就是在怒子肺上活活戳出个口子。
异种愈合能力极强,灵气中如果不掺杂他物,这种穿透伤也只是半个时辰就能结痂小事。而且刚刚若不是这位深雪宫主突然出手,也许怒子真得会被这股无名之火活活气死。
可是,他是怎知道?
“没想到你竟然眼就能认出是怒子。这还是第次出门,就已经这般出名吗?还是说在之前那些前辈们早就臭名昭著……”
“有人把误认成过你,所以能认出。你不出名。就世俗伦理而言,口头上需要对‘前辈们’更尊重些。”
倪魁自嘲般笑:“因为前辈们打下过‘好基础’?”
“因为上个怒子前辈是你父亲。”
倪魁猛然站定脚步。他眼中重新泛起狂躁而血气红,而寒千岭神色仍然平淡如水:“而上上个怒子前辈是你祖父,所以需要保持礼貌。请向右转,跟来,这段宫墙砌刻水诀,能够让人平心静气,在整体属火凤凰宫中也算难得。”
这位朱雀界内突然冒出深雪宫主,简直就是个谜团。
自踏上朱雀界土地开始,玄武副使第次觉得事态不在自己掌握之内。他现在只想怒子这个幺蛾子再别出麻烦,让他能带着使队快些安顿,然后和队内众人同合计眼下事态。
他勉强维持着自己镇定,对旁侍人道:“请见谅,们跋涉而来,有些疲累过甚,实在失态。面见过朱雀大人后们就去休息,敢问这位道友,可否请人来为们指路?”
“朱雀大人正在闭关,不方便召见各位。”凤凰宫侍人连忙回礼,再抬头时神色好像有点为难:“引路话,不知在下——”
“该接待使者人不是吗。”寒千岭轻描淡写地接过话题,他抬起手来,礼仪没有半分能够挑剔之处,连抹衣角褶皱都是符合标准:“在下寒千岭,忝为东道,还请玄武使者随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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