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常云还有四箭未用,不过此时已经不必用。他猛然甩头盯紧洛九江,眼白上缓缓渗出几道鲜红血丝,嗓子却干涸沙哑得发音困难。
这意味着什?时间仿佛有万鼓同时在他耳边轰鸣,震得他站立不稳,头晕目眩,脑子已经浑噩成团浆糊。
这意味着什?邱常云反复想着:枚花苞怎可能击飞沉重所玄铁铸重箭?除非这小子在其中输入足够多灵力,可路边随手可摘花苞怎能吃住这多灵力?换而言之,能随便摘个花苞就蓄满这多灵气黑衣小子,他究竟是个什人?他真只是个和自己样筑基三阶?
“你耍弄。”邱常云悲愤道,他声音开始还很轻,但越到后来就越坚定,最后字已经近乎嘶吼,“你隐藏修为,你故意钓上钩,你就是要以羞辱,以羞辱书院学子,以践踏青龙书院为乐!”
这帽子扣得太大,其中真实性有几分姑且不论,但这副“拉个垫背”般难看模样,实在是让他仪态风度丢个彻底。
够比到你哭着回去找亲娘吃.奶加劲儿,不劳费心。第二……结果不是十比七,最好也只是九比九。”
洛九江说这话时语气自若从容,显然有着不般自信。邱常云怔,忙向天上看去,见到却不是自己预计中两枚花苞被当空截断,花瓣零散飘残场面。
什?竟然是自己箭被击偏!
箭怎会被击偏?
邱常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眼睛,他飞快眨动两下眼皮再重将视线定格,目中所见竟然还是那副不可思议场景。
“同样都用弓,怎差别就这样大?看那朋友哪怕让你半个脑子和只眼睛,照样能把你吊起来打。”洛九江松开弹弓弦垂手摇头,无奈道:“你辨不出来吗?留得最后颗弹子是流云霞果,不是流云霞蕾——之前连射两枚而不是三枚,防得就是你来这手。”
原来是这样。洛九江附近学子散修纷纷恍然。流云霞花苞与果实差别确实不
他身边这个散修,这个其名不扬黑衣小子,竟然用最后手中最后颗花苞打飞他箭。
随着熟悉啪啪两声,先前射出花苞如之前七枚样完美迸开,剩余最后枚力道显然未尽,稳稳挟带着邱常云箭矢起,在还没碰到神鹭钩紧爪子时就向下坠落。
随着花苞在白鸟身上落定,四周陆续传来欢呼之声,最响得便是散修,其余学子也有被这完美技艺和跌宕起伏事态感染,亦为洛九江叫起好来。
校场上欢呼片,只有邱常云呆呆站着,只觉得那啪啪两下像是两记火辣辣嘴巴,狠狠地抽在自己左右脸上。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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