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叮叮当当声音凿箩筐,就是个死人,也该被你这撬棺材声吓醒。”谢春残扶着墙站起来,给洛九江翻对斗大白眼,“愚弟啊,你下次可让为兄少操些血,这次放七八十斤红货才把你救回来,你要再有下回,贤兄就得活生生给吸成人干。”
“谢兄太客气太谦虚,您贵人体重,条胳膊等闲三五百斤算是少,七八十斤不过根寒毛重量,哪能伤到您根本。”
“……还是滚吧你。”谢春残骂自己忠诚相声搭子句,却仍是走上前来扯过洛九江条胳膊,仔细观察着其上书祈颜色,又探探洛九江经脉,确认他正在好转无碍后才把他手腕放下。
洛九江顺着他目光看去,之见自己身上血色文字似乎又淡些,不由笑道:“谢兄给写这东西擦也擦不下去,幸亏还能自己褪色。不然顶着这浑身上下小破字,别说什斧头帮青龙会,就连个书铺都不乐意收。”
“九江放心。”谢春残哼笑声,瞅洛九江被这蚂蚁般血字覆满到几乎看不出本相面容眼,“就冲着你要给书铺打杂大好前程,这颜色也不会褪得那快。总要等到你那相好找到你,等夜里正着喘是‘白术五钱’,翻过来叫又是‘茯苓二两’,非要够人念足整
厚度,眉头就不自觉地皱起来。
连他这种重伤初愈病号都能在石壁上留下痕迹,那上面有备而来干追杀他们修士就更不用说。他观那为首修士陆旗神色偏执难解,恐怕不掘地三尺就不算结,等对方发现层石顶时多半要掏个大洞出来。
然而这间石室却如此安静平稳,点“被动工”迹象也没有传来。
要然是那陆旗和群修士都突然瞎,要然就是这石室里有点什古怪。
洛九江又把耳朵在石壁上贴会儿,无果后又转而在房间里贴着角落寸寸摸索试探。这房间通风性不错,四壁却合得很紧,洛九江细细叩过每块石砖,耳朵始终警觉地竖着,静听着它们动静。
在又次用手指摩挲过平滑砖面时,洛九江食指微微顿。
虽然肉眼几乎无法辨别,但凭着指下不同触感他还是能察觉出这小块墙面不同。多次反复确认后,洛九江拿刀尖在地上照葫芦画瓢般分分刻下那图案形状。
那似乎是枚蚌壳。
就在他不断对这处墙面展开试探,第三次用刀柄轻轻敲击那图案之时,谢春残晃晃脑袋呻.吟声,勉强从混沌梦中挣扎出来,没好气道:“你破土呢?”
“这房子不大对劲,看试它下。”洛九江直起身子,愉快地笑道,“谢兄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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