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消看寒千岭此时眼神下,洛九江就摸出他底。他揉揉自己鼻尖,好奇道:“千岭,那你晚上都梦到什啊?”
少年人对这种“禁区”般话题难免有种天然好奇,像洛九江这种专爱碰线人,对此就更跃跃欲试。
“……”寒千岭目光闪烁下,他看着洛九江好奇而坦然眼神,低声如实道:“梦到鳞,很多很多片鳞。”
他眼神暗暗,想到梦中那段仿佛没有尽头鳞海。他至今还记得那些幽蓝鳞片上特有闪光
真说起来,寒千岭亲见过族里有小姑娘递洛九江荷包,他自己也很明白是什意思,但却没表现出半分初遇这种事惊讶腼腆。不知为何,洛九江对于这种事态度格外坦荡,似乎有种很奇妙……正直。
也不知该说好,还是该说不好。
“正直”洛九江眼睛转就想到别地方,他凑近寒千岭,压低声音道:“诶,提到这个就想起来——千岭,你有没有……时候?”
“什?”极难得,寒千岭没能从眉眼中领会洛九江意思。
“就是夜里做个梦,等早晨起来时,发现自己……时候?”
人在起,最多是没人给绣荷包罢,不过那又不是要紧事。”
寒千岭摇摇头:“不样。”
“哪不样?”被这否定,洛九江倒笑:“是能比男女在块多吃顿饭,还是能比夫妻多睡张床?瞧他们在起,衣食住行还更方便些,连逛窑子都能搭个伴呢。”
听到前面话,寒千岭刚刚神情动,可最后那句话就让他神情变为哭笑不得。他伸手点洛九江两下,自己也无奈地笑起来。
“真不该问你。走吧。”
两人四目相对,气氛时寂静。片刻之后,寒千岭懂。
他确实有过,仅有次。
遗.精这种事情,是身体健康人类少年理应具有生理现象,寒千岭挺早就知道这个,但他从前没想过自己能有这种经历。
所以当他那天早晨醒来发现自己异况时,切切实实地吓跳。
他没料到自己会有这……这人类情况。
“别用那种‘朽木不可雕也’口吻说话啊,明明也懂。”洛九江抬手勾住寒千岭脖子,笑道,“你这语气简直像是放弃样。”
寒千岭叹口气:“你懂?觉得对断袖方便块儿逛窑子也算懂?——您可开点窍吧。”
洛九江莫名其妙道:“什?”
寒千岭又笑笑,没和他多说。
般来说少年人知好色而慕少艾,十四五岁正是情窦初开时候。可洛九江不知是不是调皮捣蛋事做多遭报应,怎看也不像是开窍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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