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千岭微微笑:“这大药酒味,你当是没有鼻子?他是怎训练你?”
洛九江也不瞒他,将这半天来发生事
洛九江不敢细想早些时候寒千岭并无修为时过是怎样日子。
两人经行过陈氏族地,洛九江突然想起事:“陈夫人遗物,要帮着挑拣处理吗?”
“给她办下就是她,锁在屋里放着吧。”寒千岭随意向陈氏先前住所方向扫过眼,对此事并不太在意。
陈氏用过东西多沾上她身上怨毒恶念,这种无形之气低阶修士很难察觉,却又易受影响。若是流落出去倒是在害人。
寒千岭对世间众人并无太多好感,但即使有机会,他也无意出手加害。
天之前,他直以为寒千岭虽然口上不说,但内心确实还对母爱存着份眷恋。
实话说,他在此前还常为寒千岭感到不值。
“千岭。”洛九江走到寒千岭身边,和他并着肩缓缓向洛氏族地里走,“她……知道陈夫人过去对你非常不好……”
寒千岭失笑出声,随意摆摆手:“打懂事以来,就知道她自顾尚且无暇,自然从没指望过她对有所照料。好不好倒在其次。”
他说这话时声音不轻不重,语调不缓不急,面容不悲不喜,就是提到刚刚过世陈氏,感情也无丝明显波动。
洛九江点点头,又提醒句:“你那些族人未必不会对陈夫人遗物起什心思。”不是他看扁人,只是这些年来,陈氏族所做桩桩事都实在扶不上墙。
“那便是他们自找。”寒千岭漠然道。
他无害人之意,奈何他人有找死之心,这便怪不得他。
等又走段路,寒千岭悠悠道:“你不要只左句右句地关心,反而还想问你呢,刚刚在洛先生那里受伤?”
“受点伤,不过擦上他给药就全好。行动应该灵活如常吧,你怎看出来?”洛九江好奇地冲着寒千岭方向偏偏头。
“那你是何时开始懂事?”
“从出生开始。”寒千岭冷静道。
洛九江:“……”他确实没料到寒千岭会在此时开玩笑。
往日洛九江不是没有猜度过寒千岭对他母亲感情深浅。他只见过陈氏几面,寒千岭也有意不让他和陈氏接触,但就那几次登门拜访经历来说,洛九江认为寒千岭对陈氏毫无感情也不足为奇。
那时陈氏还未失去行动能力,见两人进门便扑过来掐寒千岭脖子。他眼见寒千岭是如何熟门熟路,甚至习惯都有些厌倦地把陈氏拨开,次次熟稔地躲过陈氏挥来巴掌,直接无视对方辱骂肮脏内容,平静地问洛九江:“想喝什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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