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何苦要遭受这种折磨。
祁夜看他踉跄
脚步，摸
摸鼻子，有些心软。
他也不想让茶茶吃那些东西。
可这
路荒无人烟，他也不能变出山珍海味，那没法解释。不止茶茶要装凡人，他也得装凡人。
在茶茶认知里，两千五百年前祁夜只是个普通江湖游侠。祁夜不能崩掉这个人设。
他生无可恋地转身继续走。
怎
就甩不掉呢？
他此番降临人间，只为游历，随处乱逛，漫无目。
是场孤独旅行。
偏偏黏上块牛皮糖，甩都甩不掉。那人毕竟也算帮他，直接瞬移走之显得颇为忘恩负义。雪神良心过不去，思考再三，只能任由他跟着。
就给她晋位分是吗？
司马复：“就让她去御膳房当掌厨女官吧。”
李青棠：“……”
接到消息陈媚儿：“……”
狗皇帝真拿她当做菜工具人？？？
过。
那之后，司马复就不怎尝李青棠手艺，倒是经常让陈媚儿做菜给他吃。
司马复对菜不对人，还是经常去未央宫看望李青棠，听她弹琴唱曲，只是不怎尝她那里点心。尝过陈媚儿手艺，宫里御膳都失滋味。
陈媚儿依然没有多少见司马复机会，她都是奉命在小厨房里做好菜，宫人直接端菜送去。这也算是李青棠唯安慰——陛下对陈媚儿这个人至少没多少上心。
纵然再告诫自己陛下有别人再正常不过，小女儿家总要酸涩委屈。
他也假装不知道茶茶每次吃他做东西时都屏蔽味觉。
戚白茶倒也不介意多个同伴，只是与凡人同行，他也得伪装成凡人，这就很不方便。凡人需要吃喝，不然就会死。从塞外到大黎这段路里少有客栈，干粮吃完，他又不会做饭，祁夜就打猎给他烤肉。
这路给他吃得精神恍惚，险些神魂出窍。
凡人饭菜，都这难吃吗？
他以前尝过酒楼里，好像不是这样……
每天都想和祁兄分道扬镳。
_
司马复在皇宫里尝遍美味珍馐，戚白茶在江湖上被迫以身试毒。
“祁兄，你真不必……再跟着
。”戚白茶无奈道。
祁夜不赞同地看他：“清欢这般姿容，极易招惹歹徒，又手无缚鸡之力，不跟着保护你怎放心？”
戚白茶：“……多谢祁兄。”
厨艺是她技不如人，李青棠甘拜下风，之后更加苦练厨艺，直到有回不小心切菜切到手。
司马复看着她伤口直皱眉头：“以后别进厨房，做菜事交给陈媚儿吧。”
李青棠面色白。
陛下厌弃她吗？
司马复又说：“陈媚儿厨艺精湛，在后宫里当个美人埋没，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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