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白茶：“……”
他又不感动
。
……
晨间洗漱过后，戚白茶坐在床上用早餐。
病房门忽然被人敲敲，几名身着警服
警察进来，先是对傅明野打个招呼，然后看向病床上戚白茶。
第二天戚白茶醒得早，看见傅先生趴在床边，面露倦色，睡得很安静。
他在床边守
夜。
戚白茶静静看会儿，没舍得打扰。
傅明野却很快又睁开眼，对他露出个笑：“茶茶，早。”
他是不会因为不睡觉这件事就面露疲倦，他昨晚边守着茶茶，边暗中调动邪气去追查凶手下落。天下邪气皆为他所用，身为凶手更不会缺少邪念，他理该找到。
傅明野问：“他戴着什
面具？”
戚白茶顿顿，说：“恶魔面具。”
帕斯克尔是真正恶魔。
戚白茶不擅长说谎，尤其不擅长对傅先生说谎，他只能说这多。
傅明野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敛眸：“现在还疼？”
戚白茶说：“不疼。”
他从醒来就没有感觉到疼痛，白天说疼更多是心里委屈。
“谁伤你？”傅明野终于询问，“
今天打电话问过校长，他说你下午请假。你请假去那座宅子里做什？”
戚白茶早就想到被发现后避不开这个问题，也早编好套说辞。
“您好，戚先生，们是公安局，想因为昨天发生事情向您做个笔录。”
傅明野报警没有藏着掖着，警方知道报警者是他，从而知道还有位受害人是戚白茶也不奇怪。
方雅儿和刘雁欣昨天就已经做过笔录，戚白茶因为受伤需要休
可惜无所获，凶手就好像人间蒸发。
直到天亮，傅明野才趴在床边休息会儿。
戚白茶也笑笑：“早。”
今天真是醒来就被傅先生感动到。
傅明野下句就是：“要上厕所吗？”
“那给你打电话时候……”
“手机刚好摔在面前。”戚白茶说，“当时他用棍棒打……”
“别说。”傅明野攥紧拳头，“定会把他找出来。”
_
戚白茶住院，傅明野身为病人家属当然有陪护床。不过这晚傅先生没有睡床上，而是守在戚白茶床边看他入睡。
总之魔王事说出来是天方夜谭，他只能尽量将故事合理化。
戚白茶说：“本来想请假去找你。”
“找？”
“是啊，就想见见你。”戚白茶道，“只是没想到半路被人打晕，醒来就在那宅子里。方雅儿和她经纪人也晕过去。然后他转身看，脸上戴着面具，就又过来把打晕……不知道他长什样。”
帕斯克尔已死，这件事在人类中注定只能成为桩悬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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