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下腰身,不自知地颤动。支红胀性器,早就探到水面上,被抵在木桶边缘,意态可怜地挤成团。
香汤上颠扑栀子瓣,色泽猩红,乱糟糟黏在那截雪白后腰上,直如白绢屏风紧阖着,挟着满屏鲜润欲滴花鸟虫鱼。
他这次反应空前激烈,那种对于情欲茫然与惊疑,简直可怜可爱到极致。
袁鞘青早就跟着他道失魂落魄,正辗转吃着他后颈,用怒胀性器去探他股间小洞,只沉腰,便借着香汤润滑,在那光滑小孔里没进半截——
谁知道还没来得及尝出销魂蚀骨甘美意味,便听得阵急促叩门声!
他借着这小象撒娇卖痴本事,不知占足多少便宜,如今却还要倒打耙。
解雪时素来听不惯他这满口胡言乱语,偏偏又争不过他,时间竟如秀才遇上兵,口舌既已落下风,手足又不灵便,不得不咬牙强忍着,只当股间那两根莽撞指头,是毫无知觉死肉罢。
但这又谈何容易?
那双手指成钢剪之势,就着插在肉穴里姿势,极尽艰难地张开,撬开线晶莹剔透嫩红。
解雪时本就觉得那两根手指捣进肚腹里,胀痛难耐,如今更有开膛破肚之苦,直要从严丝合缝肉楔子边缘,再硬揭出条缝来。激痛和甘美乱纷纷如虿盆里蛇蝎般,裹在他尾椎骨上窸窸窣窣往上爬,彼此抵死咬合,纵情交尾,飙射出连芒带刺毒液。
“主公,有支禁卫直朝藩坊来,足有百人之众,直奔酒肆而来,据探子来报,为首还带着画像,恐怕是们落脚处,bao露!”
这几个属下本是得他授意,制着谢浚,如今却仓促前来叩门,显然事态危急,已到迫在眉睫地步。
袁鞘青额角渗汗,疾声道:“羽部呢?潜入门关这许久,钥匙可到手?”
“羽部已经布置妥当,只要将军到,便可伺机开城门。”属下道,“将军,情势危急,来人已经
手指抻开瞬间,股股热汤顺着嫩红黏膜倒灌进去,直如无数湿淋淋水蛇,无孔不钻,无缝不入,进出间简直水声滔天。
这难以言喻快意简直到令人头皮发麻地步。
他隐忍之下,几乎连指头都发白,仿佛只要松手,便会如激流冲刷中小石子般,被席卷到无底深涧之中。
袁鞘青还衔着他耳坠,吃得啧啧有声,亮晶晶唾液里裹着点红珊瑚珠似耳垂,瑟瑟抖动着,别有番春情荡漾。
他身上冷热交替流窜,痉挛得厉害,汗更是湿淋淋留满背,转瞬溶进水里。在袁鞘青老辣亵玩之中,任何次微弱颤抖都仿佛正中其下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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