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皮肤雪白,腿根上都是些青红指印,混合着干涸的白液,一片狼藉,不知被人掰弄了多久。
解雪时面上终于露出些痛楚神色,被束缚在铁指套中的五指下意识地挣扎起来,两条大腿更是在密友掌心里剧烈发着抖。那段被*污*辱的不堪回忆,本来已经被强自摁捺住了,此刻却像砰砰乱跳的针尖似的,刺得他颅脑剧痛,恶心欲呕。
谢浚一手揽着他的腰背,轻轻拍了拍,那腰线立刻紧绷起来。
“莫怕,”谢浚道,“我不碰你。”
他执掌刑狱已久,三教九流的人接触得多了,也颇通些旁门左道的法子。妇人避孕,本有一门按穴流精的法门,他见解雪时抗拒得厉害,便索性学着那法子,用拇指在他股后穴道处揉转了几圈,再用巧劲一推。
解雪时尾椎处如遭重锤,双腿麻痹,双目中竟有一瞬间的恍惚之色,锁死在黏膜里的那枚扳指,裹着一团湿漉漉的黏液,缓缓下滑。
——哐当。
鹰首扳指跌落在了湿透的亵裤间。
内侧刻着的,赫然是袁鞘青三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