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队自有过所作为入城凭据,为何冒使节之名?”解雪时道,“显然是冒称使节,阴潜入城。阿丹慕,窝藏疑犯,你们好大胆子!”
“大人冤枉!”阿丹慕涕泗横流,扑上前步,试图抓住解雪时衣摆,当即被牢头以哨棒压住脊骨,“小人实在不知他们心怀鬼胎啊!”
“哦?”谢浚在边,把玩着度牒,笑道,“偌大莲目国,难不成派个蠢蛋来不成?通关文牒,也是能轻易借用?”
“小人……小人行,马匹冻毙,实在无力送佛像进京啊!”
谢浚敛笑,喝道:“问是——你为何将度牒借予他们!”
阿丹慕有苦难言,眼睑上热汗都蜇进眼珠里,看起人来茸茸,都是发霉边灰雾。隐约只能看到解雪时那双漆黑如冷电眼睛,以及半步之外,谢浚垂落朱红官衣。
无不是催命阎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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