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把按在办公桌上,剥下短裤,只留着半筒袜和紧扣衬衫夹,许次分量很足愿。
它兴致大发,催去做个小蛋糕,给它提供许愿仪式感。
晃晃悠悠地爬下去,差点没跪倒在地上。
出房门之后,撞到个女人。
她看样子等很久,两指细长,斜夹支女士香烟。风情万种黑发如乌檀木般,垂在耳侧。
那只手提包顺势滑到地上。
这桩丑事遂大白于天下。
鳄鱼压着后脑,语气不善道:“看什?”
她显然知情识趣,把包往手臂上挽:“又有新人?”
鳄鱼扔串车钥匙给她,关门声轻轻响后,它把从桌底下捞出来。
有半年?”
她微愠道:“下次再也不挑温导本子,剧组都在荒郊野岭,脸都被风吹皲,您摸摸看,是不是?”
鳄鱼沉吟道:“是有点皱。记得,你是打手出身?”
她哽下,旋即颇有风情地嗔回去:“飙哥,是打星,也要护肤。”
她把手包往桌上搁,细细铂金链如绞索般垂落下来。
她拎袋小饼干,在眼前晃晃。
牛奶味。
还是她亲自代言。
果然是群居动物。
在人类社会序列中,放纵得格格不入。
把它爪子上鳞片咬得吱嘎吱嘎作响。
它不以为耻,反以为荣,摸着湿漉漉脸道:“喜欢光鲜东西,正好你会发光,像镍币样,你也不该指望小男孩许愿池里,只有枚硬币吧?”
忍又忍,才没问它算哪门子超龄小男孩。
鳄鱼态度轻慢地和她调情,裤链敞着,脚下长片寡廉鲜耻蘑菇。
被它小幅度顶胯弄得恶心透顶。
那只冰冷鳄鱼皮鞋,贴着赤裸后腰,慢慢滑到因为跪姿微微张开股沟里。
它射。
喉口痉挛,忍不住开始挣扎,脊背猛地弓起来,把桌子撞得砰砰直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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