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劲地啃咬胸口和乳头,来磨蹭大腿内侧软肉,菇头被撞得晃晃悠悠。难受得要命,把那颗鳄鱼头推开点儿,它眼白里都是狰狞红血丝,亢奋得难以自制。
绷带上粘片湿黏血迹,还是热乎,它估计在猎食过程中受伤,又被刺激得狂犬病发。
墙上照片被钉得并不牢靠,和起扑簌簌乱晃。
觉得很恶心,抱着它不停发抖。
大概抓到它伤口,它嘶声,眼睛里凶光闪,把推开。
它抓副手铐,衬着油亮皮革。
咔哒!
它把自己爪子锁在排气管上,开始砰砰砰撞墙。
那双眼睛痛苦万状地逼视着,仿佛被从腐肉中驱逐秃鹫,几乎要垂涎得流下带血眼泪来。
“吃在笼子里,自己翻,”它嘶声道,“把药拿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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