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头没脑道:“夏煜刚醒过来,就闹着要找你。”他哼笑声:“告诉他,你去国外。谢辜,你自己选,是老老实实地等腻味,再放你条生路,还是回到他手里?”
听不清他在说什,只能听到串串嗥叫。
他抓着手腕手,覆盖上厚厚鳞片,弹出锋利爪尖。
那条鳄鱼又来,压在身上,甩动着那条锉刀般长尾巴,噗嗤噗嗤地扇击着,像在拍击张毫无生命鼓面。
它要和交尾,那是强人所难。
手有脚蘑菇人,跟寄居蟹似。
鳄鱼男随手摸,精准地捞到手,把从床底下拖出来。
他像童话书里吃小男孩老巫婆那样,摸手臂上稍微长出来软肉。
“胖点儿。”他阴森森道,又摸屁股,“晃什脑袋,坐稳。”
慑于*威,他这才来碰菇头,捻毛茸茸菌丝。
它狰狞生殖腔裂开,密密麻麻如棘刺鳞片丛中,弹出根充血通红,裹着粘液东西,顶端膨大到畸形地步。
这是什蒸汽朋克风生殖器官。
惊恐地大叫起来。
它咝溜咝溜地舔菇头。
“忍着。”它道。
“你眼睛很漂亮,”他难得夸,“谢辜,想草你。”
小声道,你想草谢辜,跟蘑菇人有什关系?
他笑,厚颜无耻道:“怪你长个谢辜屁股。”
他剥睡裤,说要看屁股识人。大惊失色,那条毛茸茸小蘑菇睡裤吊在小腿上。像猫甩尾巴那样,蹬着软乎乎睡裤去扇他。
是真吓破胆,但是他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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