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拍拍屁股,跪在按摩床上,裤子褪到小腿,细带子似内裤把屁股勒得发红。
他剥颗玉米糖,塞进屁股里,算是计时,在它融化之前,得把他弄舒服次。
失败好几次,被他弄得昏过去。再醒来时候,他抱着,往内裤里塞张纸钞。
他买完,又在清理洗澡时候续费次,然后抱着往外走。
困死,趴在他怀里昏昏欲睡。
巧,想离他远点。
他把从电影院带走,就近找个按摩店,劣质香水味差点把呛死。
这阵子大概来什大人物,到处都在严打,这种小按摩店包房连门都拆,只许装帘子,方便随时检查。
对这种地方已经很熟悉,他每次买,都要买出劣质皮肉生意质感,不是装潢三俗情趣宾馆,就是充斥着流莺洗头房。
都怀疑他是不是把家财产给败光。
再也不敢。”
他更生气,差点把手腕捏断。
像只鹌鹑样缩在他怀里,跟他乱七八糟地道歉,他突然把推开。
茫然地看着他。
大概是心不诚,受害者拒绝谅解。
等天亮,他就正常。
隔着薄薄片布帘子,能听到女人高亢到浮夸叫声。
坐在按摩床上,能感觉人造皮革底下硬梆梆弹簧。垂着两条小腿,边慢吞吞地解扣子,把乳头露出来,用食指打着转,揉给他看。
乳头都被他吸得通红,肿直消不下去,摸上去有点刺痛。
他剥个果冻给,还是那种棱棱螺旋形果冻。现在知道这玩意儿怎用,压在舌头底下,去轻轻舔他囊袋。
得用这块果冻,把他那玩意儿仔仔细细舔遍。
他卷起袖口,看眼腕表。
八点到。
温存时候结束,明明气氛已经到火候,他却从来不肯水到渠成地睡,非要明码标价地睡。
大概情人都是无价之宝,而价廉物美,他买得不亏。
“谢辜,”他低声道,“有时候也会想靠近你点,但是,那太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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