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就被踢给精神心理科。
真是活该。
头上身上都是黏稠白浆,还在滴滴答答往下淌,几乎被裹在栗树花般浓厚精味之中,简直凄惨到极点。
“知道你会说话,”他捏捏,和善地说,“再哭得大声点。住在脑子里蘑菇,应该会有和他样声音。”
打个哭嗝。
他瞬不瞬地盯着,瞳孔紧缩,仿佛被强光所照射,觉得他是想跟诠释番相逢应不识苦情戏码,但是只是朵蘑菇啊,甚至连眼睛都没有,看个屁呀。
他喜怒哀乐,就锁在他那双不算美丽心灵窗户里得,只觉得他想日,是个变态。
来日朵蘑菇。
他那玩意儿体积比大好多,那滋味简直是泰山压顶,惊恐地盯着它,简直恨不得长出对翅膀。
他无视抗拒,横冲直撞地顶弄会儿,突然停下来,皱着眉毛,那玩意儿上青筋贲凸到可怖地步,包皮敏感交接处,还隐约发圈紫痧,他颈侧几乎是瞬间冒出层鸡皮疙瘩,痒得连喘息声都变调。
——谁叫他把艹得鼻青脸肿,中毒吧?
刚要幸灾乐祸地摇晃起来,却见他用镊子夹出团酒精棉,牢牢压在蘑菇头上,仔仔细细地擦拭圈。
“砰砰砰。”
“你已经在里面呆两个小时,需要额外辅助吗?如果在这种场合觉得紧张,也可以回家采集样本,”医生道,“可以进来吗?”
“可以。”
男科权威威严地扫视圈,看到桌上空荡荡广口玻璃瓶,道:“精液样本呢?”
培养皿难得沉默片刻,捏着湿漉漉,摇摇:“在这里,可以吗?”
仿佛清凉油灌顶,冷得猛打哆嗦,体表火辣辣蛰疼让眼泪都飙出来,这个混蛋,居然给朵毒蘑菇消毒,这简直是在侮辱遗传天赋。
他贼心不死,用纱布蘸些碘伏,那凉飕飕小薄布片把松松垮垮地兜在里头,只露出个通红蘑菇头,非常羞耻play,就这样他还能下得去鸡儿,把顶得咕叽咕叽直响,仿佛瓣挨捣蒜。
晕头转向,浑身发烫,对人类变态程度满怀敬畏,不知道被迫翻滚多久,连纱布都裹住脑袋,被肏得热烘烘,正要探出头喘口气,谁知股腥气扑鼻热流迎面冲击过来,力度强悍,仿佛梭刚猛而灼热子弹头,瞬间把浇成盏奶油蘑菇浓汤。
愣住,哇地声哭出来。
等抽噎阵,几乎已经是朵废菇,他才剥开湿哒哒纱布,把奄奄息倒提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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