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不止次看见他隔着这些薄薄布料握住自己,阖着眼睛,发出无耻下流闷哼声。
作案现场简直不忍直视。
看他这人浓眉大眼,也是个颇为英挺男子,怎胯下那驴货就没见消停过?
唯称得上正经,是条小蘑菇睡裤,看起来毛茸茸,很软和。
管它叫正室,因为它绒毛已经快被磨平,眼看过去秃小块。每晚入睡前,他都会翻大老婆牌子,还颇具仪式感,先握着那软绵绵布料闻闻,然后,然后又用它裹住自己那根恬不知耻玩意儿。那充血通红头部如同熟李般,抵在柔软绒毛上,高速摩擦,连睡裤小口袋都不放过,蹭开缕缕湿滑黏液,哧溜声钻进去,仿佛老雀归巢,气定神闲,再也不扑腾。
是只警惕蘑菇。
哪怕他用棉签给仔仔细细洗个澡,还搓出圈细腻绵白肥皂泡泡,把硬生生洗成朵香菇,依旧无法放下心来信任他。
相反,觉得他超级危险。
有谁会用棉签挑开陌生蘑菇菌褶,里里外外搓个遍?
有谁会对着只兔子药盒勃起?
但那两枚沉甸甸肉物却紧绷得像铜丸般,抽搐不止,青筋毕露,怀疑他可能射在人家口袋里。
…唉,有钱人真是太变态。
关键是,犯罪嫌疑人他看起来毫无情绪波动,也没有正常男人纾解后惬意感。他皱着眉,看起来更不高兴。他不高兴,就开始掐自己。
对,就是那个全天下雄性生物命门。
眼睁睁看着他从睡裤口袋里抽出来,这玩意儿居然又怒涨成紫黑色,还挂着点淋漓白浆,昂首挺胸,他这人
死变态。
觉得对大佬印象被彻底颠覆,像这样过气富二代,都有是人替纯手工薅蘑菇。而他呢?这几天过去,就没见过他出门。
要不是助理天天带着众小弟前来探监,带着脸文臣死谏式悲壮,都怀疑他手下早就暗中反水。
以有限观察视角来看,他实在是闲得不配当大哥。
每天早上,他顶着充血挺立鸡儿和充血挺立,眼下泛青地醒来,第件事情就是从枕头下摸出套旧衣服。有时候是连着兔耳朵家居服,臀后布料半镂空,还缀团心术不正小尾巴;有时候是柔软浅灰色卫衣,看着挺清纯男大学生,但是已经被扯得乱七八糟,胸口还剪两个洞;甚至还有几条特别作风不正内裤,几根带子松松系,乍看还以为是小孩儿用围嘴兜,可见其穿戴者必然坦诚赤裸如婴孩,总之就很下流。把它们命名为受害者号,二号,三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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