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少爷,谢总的意思,您今天就需要出国留学,您还有一小时时间,可以准备一下。”
这一小时都被我用来抠挖那个该死的分手纪念品,以至于坐上飞机的那一刻,我还是迷茫而恍惚的。
一晃就是三年。
如果仅仅如此,我还不至于在久别重逢后,吓成一团蘑菇饼。
,井水不犯河水,到此为止。”
他把门带上了,并没有回头。
门框咔嗒一声响,仿佛夹碎了核桃的硬壳。
我只能半跪在地上,分开腿,把那些微弱震动的圆球慢慢扯出来,果然裹着一团带血丝的黏液,那东西被含得太紧了,搅在充血的嫩肉里,剧烈的拉扯感,钝刀割肉般的抽痛,仿佛在活活剥离一层组织。
我挺伤心的。
蘑菇有三万六千种性别,我是跨越了成千上万条DNA片段和茫茫无边的界门纲目科属种来喜欢他,凭什么只说我是同性恋?
有一个跳蛋埋得太深,我把手指头探进那个肿烫烂熟的地方,却无论如何也够不到它滑溜溜的外壳。
我只能夹着屁股,一瘸一拐地往回走。
助理已经等在了教室外,手持一份文件夹。
又是熟悉的开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