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秒,腿间凉,他把裤子扯到膝弯上。
那天穿内裤挺昂贵,平角内裤,印满小蘑菇,触感滑腻。它也跌落在西装校裤上。
都愣住。
们学校校服是笔挺衬衫,似乎忘扣上最后颗纽扣,低头,就和蘑菇二号面面相觑。
它也是淡红色,从衬衫下摆探出点儿,乖乖垂落着,顶端肥厚,边缘光滑,菌柄还是干干净净粉白色,看起来肉质细腻,宜于把玩。
罢罢,强扭蘑菇不甜。
从书包柜上跳下来,道:“好好,你别气,放你走还不成吗?”
他冷漠地看眼。
把钥匙握在掌心里,心有不甘,退而求其次,小声道:“但有个要求,你能不能摸摸蘑菇头?”
天可怜见,这话绝对没有半分邪念,只是看过他在宠物店里撸仓鼠,那双握惯笔,修长而清隽手,能把仓鼠挨个撸成鼠饼,能把刺猬撸得翻着白肚皮睡觉。甚至很有诚意地向他低下头,抓住他右手。
它羞答答,贴着腿根,毫无本体半分伟岸挺拔。
但是那只钦点右手在菌褶上破釜沉舟地捻,立刻不争气地腿软,坐在器材箱上,蘑菇二号高高翘起来。
“……”
从他沉默里,读懂句话——
你果然是个变态吧。
“用这只手。”
他表情真是波三折,刚刚还是斗殴后负气,以及隐藏得很好厌烦与不甘,现在已经明明白白如led光屏般刷新出几个大字——事实上也是第次在他那张素来冷漠脸上,看到如此直白赤裸情感表达。
——你是变态吗?
说:“啊?”
他微微吸口气,手扶住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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