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招架不住卫敛这般模样。
姬越举手投降：“朕错
，朕今天替你去上朝，求你恢复正常。”
卫敛咬牙道：“楚国还没投降呢，你怎
就自称上朕？”
姬越眯眯眼。
他语气突然冷几分：“你是谁？”
姬越：“……”
姬越感到事情有点不对。
阿敛是不是入戏太深？
姬越诚实道：“你身子很好玩。”
青年听此句，面色愈发苍白，低声诘问：“你把孤当什？”
也是，他是被秦王俘虏来
，怎可能还有匕首随身。卫敛讥讽地想想。
这
番动静已经让姬越醒来。他坐起身，看着眸光冷冽注视自己青年，微微愣愣，正要说话——“今日你必须去上朝。”
然卫敛更先步，冷声道：“孤原以为秦王陛下是正人君子，却也会做出趁人之危之事吗？”
姬越听到那个“孤”自称，沉思瞬。
阿敛为帝君，自称与他样都是“朕”，怎又变回为王时期“孤”？
还被他抱在怀里？
卫敛最后记忆还停留在他和秦王交战，被秦王打晕。再次醒来，便是他与秦王同睡榻……
他僵硬地低头，发现自己身上片狼藉，从脖颈到腰腹皆是斑驳痕迹。
身后更是酸软不堪……
青年狠狠颤下眼睫，手指攥紧被褥，竭力保持镇定。
——时空分割
他以为他与秦王至少是彼此尊敬对手。他们既针锋相对又曾彼此帮扶，曾起掉落山崖共度难关，同困于大漠饮血求生，互相欣赏亦敌亦友。更有过约定，若有朝日二人到你死
活地步，那定要死在对方剑下，方不算遗憾。
……可对方却毁这个约定，如此轻贱于他。
太可笑。
他竟对这样人……动过心。
姬越见卫敛这脆弱模样，着实有些心疼。他与卫敛早已熟稔至极，平日里讲些骚话对方都能骚回来，怎今日反应这大？
难道今日是想玩角色扮演？
姬越本正经道：“孤就是趁人之危。”但是先发制人怪孤也没用，该上朝你还是得去上。
卫敛手指攥紧，眼中迸发出恨意，浓烈得叫人心惊。
姬越怔，阿敛这演技真是更精湛。他都差点信。
他听卫敛恨声道：“秦王陛下既敬孤为对手，何不给孤个痛快，如此折辱于孤算什！”
秦王趁他不注意……强要他？！
过于震惊认知让卫敛都忘记疑惑自己身上伤痕全都消失不见。
卫敛神色冰冷地注视睡梦中秦王，对方此刻呼吸均匀，毫不设防。
这可不像姬越警惕作风。
卫敛下意识就想去摸枕下匕首，想趁机杀秦王，但什也没有摸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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