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对比如今姬越紧张
模样，真是让人油然生出
股感慨来。
提起年前，姬越又想起那段糟糕相遇，立刻又没
脾气。他无奈地摇头，把卫敛拉到帐篷里围着火炉取暖。
“你当时也傻，分明那
厉害，也不知道用内功护体。”姬越提起来便心疼不已，“小聪明那多，就是不知道为自己身体着想。”
“
傻？是为自己性命着想。”卫敛瞥他，眼底流露出点嗔怪，“你敢说你若发现会武功，不会立刻就杀？”
“……”姬越想想自己斩草除根性格，想想除罗刹外无人生还细作与刺客，不得不承认卫敛是对。
他边给人系带子边没好气道：“下雪天不在帐篷里好好待着，跑出来着凉怎办？还穿得这单薄，也不知道披件衣裳……”
卫敛颇为无语：“哪有那弱……”
“闭嘴。”姬越打个漂亮结，狠狠瞪他眼，“不想听你说话，叫人生气。”
“……噗。”卫敛突然勾勾唇，发出声笑音。
“你还笑？”
“当下战事如何？”卫敛问。
“多亏你帮大忙。”姬越道，“胜券在握，不过时间早晚问题。”
原本三国联手，也未能与秦国拉开很大距离。而今楚国反水，燕鲁折损三员大将，秦国胜利已是板上钉钉事。
谢忱还在镇守梁国，姬越派另名将军孙驹前去攻破鲁国。局势已定，他无需再御驾亲征鼓舞士气，只需要坐镇后方发号施令。
“至多月，这场战争便该结束。”-
他勉强道：“好罢，你很聪明。”
感谢卫敛冰雪聪明，没让他杀自己日后恋人-
正说着，只信鸽从帐外扑棱棱飞进来，落到卫敛手上。
“是楚国来信。”卫敛认出这鸽子是
是真不把自己身体放心上！
姬越真是为卫敛操碎心。
卫敛含笑：“只是想起，你现在连在雪中多站会儿都生气，和年前那样子，真是判若两人。”
他是去年十二月入秦，迄今正好过年，同样都是雪天。那时雪还要更大些。冰天雪地，久站会儿都冻人。
那时候姬越可是点儿也不心疼他。
十二月初，秦国落场雪。
秦楚地理位置相近，楚国冬天总是白雪纷飞，秦国也是差不多气候。
卫敛站在帐外，白衣轻薄身姿纤弱，迎面吹来瑟瑟寒风，飘扬衣袖将人衬得轻灵飘逸，有如仙姿。
他抬头望着苍茫天空，伸手接住片落下雪，微微感慨：“冬天到。”
姬越刚同人在帐中议完事，出来见到这幕，面色沉，立刻命人拿件厚实狐裘，上前披到卫敛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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