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越头也不回地追上去:“陪他闹。”
谁还不是个国之君。
萧闻:“???”
这对师兄弟是不是过于嚣张?
三月期限,眼看着到最后步,偏国巫是块难啃硬骨头。
……想和姬越好好怎就这难。
他真是,快忍到极限。
青年沉默引起姬越注意,他担心卫敛气炸,安抚道:“会有办法。”
卫敛平静颔首,然后转身就走。
嘴也封,手也绑,她应该念不咒才是。
国巫笑容慢慢扩大。
她这惜命人,岂会不留点后手?
她能活这久还保持年轻美貌,气运都是向天借来,借过程或许要造许多孽,甚至抽取整个梁国国运,可结果总是好——她也算半个大气运者。
只有同样气运强盛人才能压制住她气运,能够杀得她。死囚这种本就气数将尽小喽啰,怎配伤她分毫。
都能杀人。
死囚拿着刀,兴奋道:“真吗?”
他就是因为杀人才变成死囚,当然不会惧怕,只为自己还有活命机会而高兴。
“真。”阿斯兰不耐烦道。
死刑免,至于中咒后会不会横死街头,那就不知道。
萧闻问:“诶,你要去哪儿?”外面可是到处都在找刺客。
卫敛抽匕首,语气极淡。
“去问问梁王。”
萧闻呆,看向姬越:“你就这由着他胡闹?”
那可是国之君!这是想干啥?单枪匹马将人家老巢锅端?
这才是国巫有恃无恐原因。
咒术门玄之又玄,需讲究天地造化,若是没有造化,那就造孽去来换造化。
她绝对是这方面顶尖高手。
萧闻烦躁地抓抓头:“这女人怎就还杀不死呢!”
卫敛面无表情地看着她,眉眼温润渐渐淡,显得冷漠又阴郁。
恶人自有恶人磨。
奇怪是,国巫望着那把对准自己刀,表情却并不恐慌。
死囚握着刀毫不留情地往前砍去,刀刃却在距离她寸之遥地方蓦然停住。如同碰到面透明墙般,前进不得分毫。
死囚不信邪,重新挥刀又砍次,还是跟原来样伤不她。
阿斯兰凝眉:“这是怎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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