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解释。”卫敛起身,将那道诏令扔给他。
“为官不仁,何以为贵。”卫敛眉目
刘仁贵面如土色:“、派胡言!钦差大人,您可千万别信他鬼话!”
他想说他什都不知道,就算真有什事也是下面人瞒着他。话到嘴边却又突然顿住,想起他刚才为邀功亲口说自己都是亲自去调查走访……
突然翻口供,横竖都是罪名。
先是装成利欲熏心之人引他放松警惕,再是循循善诱不经意间诱他入局。青年每句看似随意话……竟然都是在引他入套。
“你想要证据?”卫敛抬眼,“给他看看。”
抬下巴:“刘大人解释下,这个人是怎回事?”
刘仁贵僵硬地转头,看见被侍卫带上来那个人时,魂都快吓飞。
这厮不是被他命人关入柴房吗!
刘仁贵立刻道:“公子,这肯定是入府盗窃小贼,下官根本不认识……”
“闭嘴。”他只说句卫敛就不想听他解释,“你来说。”
侍卫立刻将书房里搜出来那些关于瞒报疫情证据都呈上来。还有月前下面便呈上疫情公文,本应急报送入永平,却被刘仁贵积压下来。
刘仁贵:“……”
他突然又想起卫敛刚才那句——“待会儿再去刘大人书房看看罢。”
该死,他边在这儿稳着他,另边早就派人去书房搜那些来不及销毁证据!
刘仁贵张开嘴巴,百口莫辩,也无从可辩。
那衣衫褴褛男子顿时像见救星似,连连磕头:“钦差大人!不要信这狗官胡说八道!咱们江州早就出瘟疫!草民,草民周禺山,清平县人,家母半月前便染怪病,县里还有不少人染这种病,不出七日便,bao毙。草民背着家母想去城里找郎中,谁知到城门口被拦下,说是不许将此事传出去引起恐慌。草民去求衙门击鼓鸣冤,知县大人又说此事不归他管。想上报到知州,知州又闭门不见!拖再拖,生生拖到家母病亡!如今小妹也染怪病,草民已经不能再失去小妹!草民走投无路,日日坐在知州府外,想等狗官出门时拦轿讨个公道……今日听闻钦差大人下访,才想斗胆上告,跟着钦差大人队伍混进知州府……可这狗官却命人把草民抓起来关入柴房!”
他情绪激动,但条理还算清晰,谁都能听明白。
周明礼拳头嘎吱嘎吱响,气得七窍生烟。边又忍不住疑惑,公子敛是怎知道柴房里关这个人?
卫敛当然不会多言。
廷尉是文职,周明礼并不懂武功,耳力自然没有卫敛好。方才廊中,卫敛隐隐听到晃而过喊冤声,就命人去查个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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