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把人欺负成这样。
今日卫小敛可没有醉酒。清醒时卫敛要比醉酒后耐力强百倍,这都被逼成这样,可见是真到极限。
姬越将蜷得跟小兽似青年揽进怀中,温柔地拍着他脊背,安静好会儿才薄唇轻启,语气郑重得像在宣誓:
“阿敛,从前十九年孤未能参与,悔之不及。但求今日为时未晚,祝你长乐无极,愿你平生无虑,守你百岁无忧。姬越往后陪你左右,爱你长久,岁岁年年,直至碧落黄泉。”
他亲吻青年额头:“卫小敛,二十岁生辰快乐。”
卫敛到后面根本就不愿意配合,挣扎着想要逃跑,姬越就将他抓回去绑起来继续,用行动表明“死在榻上”绝非句玩笑。
红纱帐暖,活色生香。
青年手腕绑着红绸,蜿蜒出片黛青色脉络,皮肤白几乎透明,眼尾红厉害。红梅点点覆上白雪,悄然绽放,尽态极妍。
卫敛实在受不住,声音都含着点哑意,不复以往清越:“姬越,真够。”
姬越不予理会。
卫敛心横,挣脱红绸,扑上前抱住他,低唤道:“……夫君。”
姬越动作顿,直接就递降旗。
他真是……拿这声没办法。
卫敛浑身都在微微颤抖,紧紧抱着姬越不放:“不要好不好?”
姬越哪里还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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