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被他倒花盆里。
卫敛确实不喜欢喝苦药。风寒又不是什大病,他本身体质不差,这次生病也是自己放纵结果。
只要休养个两日自然会好,哪里还需要喝药。
姬越见他迟疑,就知道药定是没有好好进到他肚子里。
上回卫敛生病,他威逼利诱才哄得人喝下碗药,就更不能指望卫敛自觉。
许久他才自语道:“姬越,你比他们都有趣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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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敛以为,以秦王脸皮薄程度,晌午逃走后大概会连好些时日对他避而不见。未曾想秦王大有进步,早上刚落荒而逃,晚上又再次大驾光临。
来得十分突然,都不曾叫人提前通知。
彼时卫敛正坐在太妃椅上喝白梅花茶,见秦王进殿,也不起身行礼,就势呷口才道:“陛下怎又来?”
姬越震惊:“你——”
“快点儿呀。”卫敛催促,“臣都等不及。”
“卫敛,你冷静点。”
“臣不能冷静。”卫敛语气轻佻,“深宫实在寂寞,臣想与您共赴巫山,行鱼水之欢。”
姬越:“……”
卫敛微讶。
找秦王?
秦王这是什意思?
难道还想假戏真做?
卫敛轻声:“臣冤枉……”
卫敛沉默。
人在床上躺,锅从天上来。
王太医此举虽说是好心帮倒忙,到底是为他着想,供出来委实不太厚道。
不知道他说“这玉是自己从天而降”,秦王会不会信。
姬越也沉默。
“去再煎碗药。”姬越吩
姬越开口第句就是:“孤要幸你。”
“噗——”卫敛口水呛在喉咙里。
他猛咳几声,用帕子拭去唇上水渍。
姬越见他咳嗽,眉头皱:“喝什茶,药呢?”
卫敛动作顿。
姬越丢下句好好养病就落荒而逃。
走出宫殿时候还被门槛绊下。
论脸皮厚度,十个姬越也不及个卫敛。
卫敛望着姬越匆匆离开仓惶背影大笑,笑得前仰后合,眼角都泛起泪花。
为那份仙姿玉色都添上几许艳冶。
他可真是太冤枉。
“冤枉?”姬越瞥眼那雕花精致木盒,眼里写着“这证据明摆着”。
卫敛顿,突然问:“真可以找您吗?”
姬越:“!!!”
卫敛神色松懈下来,慵懒地望床头靠,勾唇笑道:“臣躺好,您来罢。”
他需要冷静下。
他自然不是坐怀不乱柳下惠。为不冒犯卫敛,特意将人迁居到钟灵宫,不惜把自己忍得夜夜难眠。
结果他不得宣泄,卫敛竟也不得满足。
简直多此举。
“卫郎若是有所需要。”姬越敛眸,慢条斯理道,“找孤即可,何需用这玩意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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