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人拥进怀里,轻声哄着:“以后不罚你。”
又顿顿,气闷道:“你也不许再想着弑君。”
卫敛趴他怀里,仰头看他,眸子如雪般纯净无暇:“说话算话。”
姬越低眸:“君无戏言。”
卫敛定定地看着他。
青年小声控诉:“很疼。”
他漂亮眼眸恶狠狠地瞪着姬越,醉意浸染下水雾迷蒙,连声音都似受天大委屈:“疼得想杀人。”
姬越竟被盯得有些心虚。
这种种行为,做时不觉得有什,从卫敛口中齐说出来,任谁听恐怕都要觉得他是个混账。
“好怕疼。”卫敛忽然脱力般,身子蓦然前倾,靠在姬越肩头,疲惫地阖上眼眸,声音轻不可闻。
卫敛突然嘟囔道:“姬越,你还是在梦里好说话。外面那个你太难伺候。”
姬越皮笑肉不笑:“你就是这看待孤?”
他已经不计较卫敛在梦中直呼他名讳这种事。
姬越自问待卫敛已经尽最大宽容。除卫敛,谁还能在他跟前这样放肆还安然无恙。
当然,别人也不敢放肆。
“……”
“再说,和你无冤无仇,干嘛要杀你。”卫敛轻呓着,“跟着你还可以吃香、喝辣,疯才自讨苦吃……”
姬越眼带凉意:“真是多谢。”
原来他在卫敛心中这有利、用、价、值。
同时又心下松。
姬越竟罕有地感到丝紧张。
这是……清醒吗?
卫敛突然个使力,将他扑
“小时候……和卫焦起争执。他骂没娘,说你才没娘,这话被李夫人听见,她罚跪在雪里……”他低低道,“整夜呢。”
“可比你狠多。”
姬越僵硬地扶住栽入怀里青年,突然感到丝心疼。
他遭遇坎坷,卫敛何尝不是。
他童年在冷宫清苦,却也有母亲陪伴,避开后宫纷争。卫敛却是生母早亡,个人在吃人深宫长大。
“不然你要怎看啊!”卫敛说到这儿皱眉,很气愤样子,甚至气愤得坐起来,半睁开水雾迷离眼睛。
他这突然坐起,吓得姬越个激灵。
容色如雪青年却并未清醒,只是半是控诉半是委屈地望着他:“谁还不是个宝宝?”
“你以前是公子,也是!”
“你凭什总罚跪,让跪雪里,跪地上,掐脖子,逼服毒,还动不动让人割舌头。”
唇角不受控制地上扬,心情变得很愉悦。
卫敛原来没想过要杀他。
……等会儿,既然原来不想杀他,现在为何又想?
姬越把这个问题问出去,凝神等待卫敛回答。
这回卫敛安静很久,久到姬越以为他睡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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