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看到晏昭那枚无名指上
戒指时，突然就明白
。
恐怕连血玉镯都不知道，容与却在那
瞬间明悟——这惩罚世界，看似是主
晏昭迟疑瞬：“你要不要，穿件衣服？”
“不要。”
“……”
晏昭无奈，轻轻抱住他。
普通鬼魂是没有实体，遇见人会穿过他们，人也看不见它们。但有点修行鬼都可以显形触碰到人体，不然也不会有那
多闹鬼传闻。
“回棺材。”新房是临时布置，他这千年直都是睡在棺材里。
“好好大婚日子，不跟
拜堂，新婚夜还要让独守空房。”容与冷笑，“你是在羞辱吗？”
晏昭脚步顿，转回身：“不是。”
“那就回来。”
晏昭默默走回来。
晏昭微不可查地松口气——还好，没真脱亵裤。
容与刚掀开被子，就看见铺在床正中方雪白元帕。
他将帕子拎起来：“你知道这是干什用？”
晏昭如实回答：“不知。”
切布置他都是按照当今人家婚礼还原。布置时候他想，别新娘子有，他心上人也得有，不能有半点儿遗漏。
硬，你是鬼魂不是僵尸吧？”
晏昭轻声问：“你为何，脱亵衣？”
脱掉外头层红裙也就罢，里面这层白色亵衣本就是睡觉用。容与并脱，大片肌肤裸露在外，晏昭垂眼不敢看，颤巍巍地去解衣扣。
容与：“哦，习惯裸睡，不仅会脱亵衣，还会脱亵裤。”
晏昭手又抖，再次解扣失败。
像晏昭这样千年鬼王，早就可以凝出实体，在太阳底下生活。
可他这千年，都没有踏出坟墓步。
如果他等人没有来，人世与地底也并无区别。
_
容与是想今晚就把晏昭拐上床。
“上床。”
晏昭照做。
“躺下。”
晏昭掀开被子躺进被窝。
“抱。”
容与手松，吹口气，糊他脸上：“新婚夜检验女子落红。”
“……”
晏昭手忙脚乱地取下来，立刻烧那帕子，脸红得要滴血。
他转身匆匆道：“你在这儿，安歇。，回去睡。”
容与转头：“你回哪儿？”
血玉镯：你又胡说八道，你上个世界还对主神大人说没裸睡习惯呢。
那会儿大魔王霸占主神大人卧房，主神大人还担心大魔王没穿衣服，不敢掀开被子把他赶出房间。纠结半天，大魔王其实是穿裤子。
容与：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有问题？
血玉镯：……没问题。
晏昭慢腾腾地解开最后粒扣子，大红上袄彻底落在地上。容与利落地脱掉下裙，将被褥上那些红枣花生都拂到床尾，掀开被子钻进被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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