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与忽然轻轻呢喃着
打火机掏出来,又想起床上青年不喜欢闻烟味儿,又默默收回去。
烟瘾上来嘴里总想叼着什东西,堂堂典狱长又不可能准备棒棒糖。嘴边时找不到能咬,干脆俯身亲亲睡梦中容与,那点儿空虚就被瞬间填满。
青年比烟更令他上瘾。
傅浅知注视容与睡颜。热情发泄完,思考就能冷静下来。他们已经把话说开,青年没必要再为物质、查凶、离狱等目去讨好他。就算对方什都不付出,他也会为他办好切。
但他们还是上床,在他对青年已经没有任何利用价值之后。
……尽管可能并不是第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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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玉镯被屏蔽五个小时才放出来。
出来时看见大魔王缩在被窝里睡觉,肩颈处满是吻痕,眼尾红红,副精疲力尽样子。
容与:“你办公室为什会有这种东西?”
“手下准备。”
毕竟那些狱卒以为两人经常玩办公室py,自然贴心地做好准备,谁能想到他们柏拉图这久。
“你有群好手下。”
“回头嘉奖他们。”
吧,怎还没结束?
血玉镯感到没眼看。
因为是脖子以上,它暂时还没被屏蔽。
不过看这架势,血玉镯已经随时做好关禁闭准备。
两人吻得难舍难分,等到容与喘不上气,忍不住偏过头,气息不匀:“你也适可而止。”
傅浅知可以感觉到,对方并不抗拒,甚至对他非常……亲昵。
他在那个叫风行男人床上也是这样热情主动会撒娇吗?
那点隐秘阴暗嫉妒又不可抑制地冒出来。
不管怎样,人现在是他。
他不会再放手。
血玉镯立刻与有荣焉——大魔王再嚣张,还不是被们主神大人收拾得服服帖帖!
然后它就看见傅浅知肩背上牙印和血痕,恐怖得仿佛打架。
血玉镯:……
好像半斤八两。
傅浅知坐在床边,想点燃支事后烟。
……
准备进入正题时,傅浅知忽然停住,把容与从沙发上打横抱起,用自己风衣盖住他身体。
“……你不会这时候突然想起适可而止吧?”容与眼里写着“你要是敢点头立刻宰你”。
“不会。”傅浅知安抚道,“记得你说办公室不舒服,第次应该在张柔软舒适大床上。”
所以去卧室。
他这体质可没傅浅知强,肺活量拼不过人家。
傅浅知指腹摩挲容与被吻得艳丽唇瓣,低声道:“止不住,你让失控。”
“这个胆小鬼想对你做些胆大冒犯事。”
……
从门口亲吻到沙发,囚服被傅浅知脱下扔在边,顺势从柜子里拿出瓶润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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