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感觉自己全身都好脏，需要
次盛大
洗礼。
这洗就格外漫长。容与三集连续剧看完，浴室内花洒水声就不曾断过。
容与边看电视边和血玉镯聊天：“他家水费定很贵。”
摊上这
个洁癖户主，现在又多条需要时不时补水鲤鱼精，水费不会好
。
血玉镯：没事，他有钱。
容与：“看遍就记住。”
顾明淮：“
以为鱼记忆只有七秒。”
容与尾巴伸：“那没记住，你来吧。”
顾明淮果断把毛巾丢给他。
容与“嘁”声，自己把尾巴上水擦干，坐在浴缸里张开手臂：“抱。”
顾明淮嘴角抽，立即闭上眼，没让水花进到眼睛里。
他瞬间想起之前容与还是鲤鱼时候，也爱拍动尾巴溅他身水。
那时他会提起鲤鱼尾巴拎出水面教训。
现在……顾明淮看眼身高快和他差不多美人鱼。
只手拎不动。
简单直白，那以后还是叫你小鱼儿。”
容与也没纠正是哪个渔。
反正哪个都不是，他叫“与”，念三声。
顾明淮擦到容与腰肢，再往下部位都埋在水里看不见。
那部分顾明淮并不知道该怎处理，也有意避开。
这两小时容与待在床上，水源值掉1%，目前稳定在99%。灵气值……
灵气值掉到51%。
容与震惊：“灵气消耗得这快吗？”
按照这个掉落速度，他要不多久又会变回条鱼。
血玉镯：维持人鱼形态会消耗大量灵气，人类形态消耗量更大。宿主注意，要是变回鲤鱼形态时不在水里，水源值会迅速降低，有生命
顾明淮看眼鱼尾，又不忍直视地收回目光：“你能自己爬出去吗？”
容与：“你说是人话吗？”
顾明淮无奈，俯下身把容与抱起来放到床上，又从衣柜里拿出件衬衫给他穿好，最后用遥控器打开电视：“你在这儿看会儿电视，也去洗个澡。”
容与：“哦。”
顾明淮立刻又把浴室门关上。
现在小鱼儿只能公主抱。
顾明淮脑子里胡思乱想，手上动作也乱，草草擦几下就结束。他把浴缸里水放掉，对着容与鱼尾无从下手。
那闪闪发光鱼鳞再漂亮，他也只能看得头皮发麻。
容与不为难他：“自己来。”
顾明淮：“你不是不会自己擦身？”
“昨晚喝醉。”顾明淮没话找话，“应该没对你做什吧？”
容与从水里抬起自己红艳艳尾巴：“你觉得你能对做什？”
连腿都没有，想做什也找不到入口啊。
顾明淮：“……当没说。”
容与又把尾巴落回去，溅顾明淮脸水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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