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周霖兴奋地搓搓手，又问，“你买
这些粉质量怎
样，活吗？”
孟
：“你不是不搞直播
吗，管他活不活呢。”
周霖恢复严肃脸：“嗯不播，
就问问。”
问是要问，不播是不可能。
当晚周霖睡着前窃喜很久，心说自己脑子就是不如当老师灵活，怎早没想到买粉这种方法，早几天买话，他也不至于因为耐不住寂寞而黯然退出直播行业。
门开，率先映入眼帘是对裸露胸肌，孟吓跳，下意识裹紧自己睡衣，问：“这晚什事？”
“你为什不告诉？”周霖质问。
孟心跳，心想果然还是被这人发现。
他刚才直播结束后没有立刻把直播间盛况告诉周霖，怕就是对比过于太惨烈，会伤到周霖自尊心。
孟张张嘴，想尽力解释下粉丝主要来自于自己微博，而不是直播能力差距。
周霖回房间就把直播事情抛到脑后，专心致志打自己游戏。
没有直播压力，游戏打起来要畅快许多，周霖充分放飞自，边骂边打，晚上把好几天不过单机小游戏给打通关。
周霖欢天喜地冲个澡，光着膀子躺到床上，正要准备睡觉时，突然想起孟直播。
也不知道最后怎样，有几个人看他直播。
孟老师这人看就挺脆弱，不像自己那粗糙，要是个观众都没有话会不会被伤到自尊心，个人躲在房间里嘤嘤嘤。
周霖想，既然有这多粉丝基础，不如再试他试，看看会不会有什不同。
第二天吃过晚饭，趁孟在养老院还没回来，周霖在电脑上偷偷登录自己账号。
刚进入直播间，就看见聊天界面上有几条留言。
“蹲直播，不知道今天会不会
然而话还没出口，就被周霖打断。
他拿出手机，指着上头“5万”给孟看：“突然多这多粉丝，是不是你给买？”
孟：“……”
周霖见他不说话，只当他是默认，苦恼地说：“你下买得也太多吧，会不会被封号？这号买整年大会员呢，可不能搞没。”
孟：“……不会封。”
周霖这想，连忙用手机登陆直播软件，点开00直播间，查看粉丝数量。
结果在数清个十百千万之后，原地发出声“嘤”。
周霖反复检查几遍用户名，确认自己没有看错后，下从床上跳起，跑去敲响隔壁房门。
“孟老师你睡吗？”
孟这会儿已经睡下，但还没有睡着，他听敲门声急促，怕周霖找自己有什急事，便开灯起来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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