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上你鸟嘴。”陆行舟阴沉沉地说。
颜如玉立刻憋住,拉下眼罩补眠,过会儿,还是忍不住抱怨:“们为什要这个点儿出门?不过是去追回赃物,怎搞
陆行舟审讯完,走到门外,对颜如玉道:“你们方法很有效,这老小子现在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话音刚落,楼下传来声怒吼:“谁他妈在厕所干什???”
个下属慌张地跑过来:“组长,大事不好,工会主席刚才上厕所,进去就被熏晕,怎办?”
陆行舟满脸欣喜,双手合十,虔诚地抬起头,45°仰望天空:“上苍开眼啊。”
下属:“……”
“仙人像现在在哪里?”
“卖。”
“卖给谁?”
“仁者见仁波切。”
陆行舟笔尖滑,抬头:“谁?”
陆行舟在办公室独吞十串烤面筋,开门走出来,对颜如玉道:“那只黄鼬精呢?”
“跟鲱鱼罐头起关在厕所!”
“……”
“这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刚才你离得远,没被这货臭液荼毒到,们那三个大兄弟,现在还在吐呢。”
陆行舟皱眉:“胡闹,厕所以后还用不用?”
陆行舟收起笑容,脸诚恳地说:“为他祈福。”
第二天凌晨三点,陆行舟大步走出凤尾螺,身后跟着颜如玉,辆黑色商务车疾驰而来,无声地停在门口。
微潮夜雾笼罩着阳冥街,不远处夜市已经打烊,空气中烧烤香气渐渐消散,偶尔有两个醉客身影在雾气中若隐若现。
两人上车,车子无声无息地驶出街道。
颜如玉头顶还带着蒸汽眼罩,叹气:“虽然曾经宣誓为世界和平奉献切,但其实这个切并不包括睡眠。”
“住在锦绣老巷个胖子,据说是个仁波切,妈,杀价血他妈狠,八成是个骗子,啐,这*商!”
“长什样?”
“胖,两个大酒窝,手上提溜打卦好几十个串儿。”
陆行舟脑中浮现出张熟悉大脸:“任不仁?”
“对对对,就是他,附近没有不认识他,他什都敢收,就是价格低,心黑。”
“关在工会那层厕所。”
陆行舟立刻喜笑颜开:“哦,这样啊,你这个同志,可真是个小机灵鬼,把他带到审讯室吧。”
黄鼬嗅觉灵敏,被腌鲱鱼熏得眼冒金星,见陆行舟就哭,眼泪鼻涕全下来:“招!全招!真什都招!求求你们快审问!!!”
陆行舟递给他张纸巾,翻开工作手册,按下圆珠笔弹簧帽,淡淡道:“六月十七日晚上,你潜入古董店今古大观仓库,偷走座金铜仙人像,认罪吗?”
“认认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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