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爱德格话,或许有可能就这样把莉迪雅当成是自己宠物,于是她不得不认真地提出抗议。
「开玩笑啦,其实想抱是活生生你,而不是冷冰冰玻璃瓶,想触摸你,确认你体温,可是如果这做话,真正你应该会揍,然后就此离开吧?」
那是当然啊。
莉迪雅为此稍微感到庆幸,自己现在这副模样说不定反倒好。
如果不是这样话,自己定会因为被当成诱饵而感到愤怒,然后无法呆在爱德格身边吧。
「那件事太感伤,就算是妖精博士也没办法救出死者吧?」
「是啊,可是你还活着,所以那应该不单单是位少年故事吧?聼雷温说,当时有好几位际遇相同少年,你也是其中之吧?」
「那又如何?」
轻佻口吻中夹杂着些许焦急,他似乎对只有自己幸存下来这件事感到厌恶不已。
「真正需要帮助人不就是你吗?」
是,莉迪雅和他正好处于不上不下关系。
她就像是外人般地被利用着,也像是同伴般地被保护着。
这也是莫可奈何事,对爱德格而言,和家人样同伴们曾与他同分担苦难、也曾经历过邪恶与丑陋之事。
但是现在只剩下雷温人。
只要想到这里,比起自己被当成诱饵处境,爱德格心情更令莉迪雅感到心痛。
应该也没有机会像这样触及他内心绝望与悲伤。
玻璃瓶被整个抱住,从刚才开始莉迪雅就直觉得爱德格好像在哭泣。
他静静地在心中悲叹着那个只能为死去伙伴们复仇自己。
既傲慢又充满自信心他,应该是那种不会轻易让人逮住弱点人,他甚至会以那副看似消沉模样来欺骗莉迪雅。
即使是现在,莉迪雅也无法判断他是否为真心流露,但是她还是觉得,因为难得
他避而不答。
「因为你还迷失在雾里,所以才无法接受同伴们已经牺牲事实但是不认为对格雷尔姆爵士复仇之后你自身就能得救。」
莉迪雅感觉爱德格轻轻地叹口气,只是她无从得知他是怀着何种心情而叹气。
「缩小般你也挺不错,可以随身携带。」
「咦?才不要呢!又饿又冷,而且如果身体生病话该怎办啦!」
「嗳,你说要复仇,是要怎样处置格雷尔姆爵士呢?」
该怎办呢?爱德格想要岔开话题,因为他所盘算事情对莉迪雅来说打击太大。
「只有报仇途吗?你能为那些死去朋友们做只有报仇吗?」
「那你说,还能做什呢?」
「你不是对说过,拜詑将那位消失在雾里少年救出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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