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在你喜欢上
之前就已经喜欢上你……算是暗恋
话，那
确实很早就在暗恋你
。”
曲昀从来没有想过，凌默回这样理直气壮毫不遮掩地承认自己“暗恋”。
他向后，靠进凌默怀里。
“你表情看起来
他现在终于可以正大光明地看着这个男人,如果凌默再嘲笑他，他肯定会说“小爷要是看别人，你该悲哀”。
“有
次你护送感染病毒战友到医院来，他当时颤抖得很厉害，你帮忙摁着他,可是替他扎针护士，却扎到你。”
曲昀忽然之间想起来：“是你！当时有个穿着防护服人把把拽走，给又是消毒又是注射什增强抵抗力蛋白……那个人是你啊！你当时脸上戴着……戴着那个隔离，没看清楚你脸，但是记得那个人眼神……”
“对啊，是。”
“你当时副比还要紧张样子！你还把面罩都拿掉！还没看清楚你脸，大堆人就围上来把你带走！后来不到半个月疫苗就取得突破性进展，们队是第批被接种！”
“不记得。”
“这答案老没意思！”
凌默抱着曲昀会儿,见曲昀没有说话意思,于是开口说：“那次坠机醒过来之后,就记得有个人跟说他叫曲昀，就像催眠样，想忘掉都忘不掉。”
“不是见钟情吧？”曲昀眼睛亮。
“连你脸都没看清,怎见钟情？”
曲昀忽然想到什，他难以置信地看着凌默：“是你要求对吗？”
凌默手伸过来，摸摸曲昀额头。
“因为你让每次面对病毒时候，都想要以最短时间征服它们。所以你当然拥有你特权。有是办法把你从那里调走，梁教官说，那样是对你轻视和不尊重。”
曲昀心脏跳动得更加厉害。
他用最小声音问：“那你……很早就暗恋啊？”
曲昀萎。
“和梁教官提起你，梁教官就说你也是他带出来。讲很多你还是小罗卜头事情。都是很平常事，没有把你放在心上……但是有天去疫区采样,看见你背上背着个老人,怀里还抱着个孩子，路奔到们设置医院来。不明白,为什有人会为别人而那拼命。已经快要忘记小北脸，忘记路骁飞扑在身上力度,忘记严谨在对讲机里跟说再见，但是看着你时候,全都记起来。”
“只是做应该做事情而已。”
“但是曲昀，这个世界坚持自己该做事情，往往比放弃代价要大得多。”凌默声音又轻又柔和。
“是？”曲昀侧过脸来,看着凌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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