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
手机响
。是凌默电话。”
曲昀立刻回过神来，抓起手机。
“喂！凌默你到底怎
样！”
“
很好。你在房间里吗，没有到处乱跑对吧？”凌默声音很平稳。
曲昀哽在喉间那口气终于呼出来。
“别分心。它们进不来。”凌默仍旧看着电脑上显示糖链，没有丝毫动摇。
费斯博士吐出
口气来：“是‘黑雀’在攻击们……你说研究所会不会倒掉？然后们都被掩埋起来……”
“不会。这栋楼能承受多少压强你很清楚。外墙电离子层会让纳米炸弹电路短路，看起来轰轰烈烈，其实不过是纳米炸弹自爆而已。”凌默靠向电脑，微微眯着眼睛，似乎在思考着非常艰深内容。
这让费斯博士小小地不爽起来，仿佛自己太沉不住气，而凌默总是切尽在掌握。
“你知道，如果是，会给亲爱打个电话。说不定她正担心无比地千里迢迢赶来看。如果是亲眼见到外面那场面，定会担心吓坏。”
心里，却感觉不到疼痛。
“你相信凌默吗？如果相信他，就进去，坐下，等他。”梁教官再度开口说，“如果你还当是你教官，还尊重容舟，就请你进去。”
曲昀牙槽都快咬碎。
他知道就算自己把梁教官脑袋都拧断，他也不会放自己通行。
“如果凌默出事，你知道会怎做吧？”
“你他是不是故意把老梁差遣过来看住？”
凌默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问：“你看到外面那成群纳米炸弹吗？”
“看见！你他妈能不让它们别再撞上来！”
凌
费斯瞥向凌默，而凌默就像没听见样，继续看着电脑，费斯博士只能失望而无趣地低下头来，继续做自己事情。
十几分钟之后，凌默站起来，费斯也抬起头来，看见凌默快步走进洗手间。
他背靠着墙，用手机拨通曲昀电话。
此时曲昀就坐在凌默经常坐着靠窗沙发上，他侧着脸，看着那阵又阵花火，心里忐忑着也许就在下个瞬间研究所墙壁就失去抵抗能力，碎裂开来，然后那些纳米炸弹会窝蜂地涌入大肆破坏……
茶几上手机震动着，坐在他对面梁教官抬起脚来蹬下茶几。
曲昀走过梁教官身边，即将走进门时候说。
“知道，你会杀。”
“不，会杀自己。因为是选择相信你们。”
看着曲昀背影，梁教官呼出口气来。
这时候，感觉到剧烈撞击费斯博士抬起头来，同样身着防护服正在进行实验研究员们也纷纷通过通信装置解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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